不过想让分身秦鬼驾驭鬼血很简单，但难的是保证这个分身不会失控，如果秦鬼失控。真正的鬼差上线，鬼差的压制加上鬼血的压制，它的恐怖叠加的程度会快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状态。

更别提有可能让它接触到一些唯心的厉鬼，真到了那个时候，秦书恒还真不想到有什么办法可以关押鬼差。

和严力简单的接触之后，秦书恒离开了这里，又回到了俱乐部的大门前面。

杨间的车还停在这里。

这时，张显忽然问道：“你不是说，如果赵开明死了，你就把鬼新娘的绣花鞋给我？现在赵开明已经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鞋子给我？”

“我也希望他死了，不过估计没有那么容易大。”说着，秦书恒打开了汽车的后备箱，一个特制的装尸袋横着放在了后备箱里，打开口袋，秦书恒心中叹了口气，然后拿了出来，放在地上。

张显和杨间也看到了，装尸袋里的碎成几块的赵开明消失不见，转而出现的是一具陌生的尸体，看上去是一个中年的男人，身体已经开始腐烂，刺鼻的恶臭气味随着袋子的打开在空气中爆发，看尸体的样子，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形成的。

“他没死，如果里面装的是赵开明，那么他身体里的鬼不会让他这么容易死，最起码不可能成这个鬼样子。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估计之后出现的就一直不是他本人了。”

张显对于赵开明的金蝉脱壳没有太多在乎，继续说道：“没死的话，按我们的交易，是把鬼绣鞋的位置告诉我对吧。”

秦书恒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杨间，说道：“先回去吧，不急这一会儿半会儿的。”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秦总。”杨间在他转身时叫住了他。

秦书恒好奇的停了下来，说道：“你说吧。”

“你之前和严力说的选择，是真的吗？”

秦书恒笑了笑，“是真的，不过这种选择并非毫无代价。你现在的状态和能力在驭鬼者中都还算不错，远远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去承受未知的代价，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骗你，自己的路最好还是自己走。”

发觉杨间有摆烂的倾向，秦书恒紧急给他灌了一碗鸡汤，然后想起了什么，掏出了一个首饰盒大小的一个特制的盒子扔给了杨间。

杨间接在手里，沉甸甸的手感立刻让他明白这是黄金质地的器具，接口被焊死在了一起，按焊接的情况来看，想要打开除非用工具切割才行。

正在他打量的时候，秦书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记得我跟你的同学方镜借了什么东西吗？”

“你的意思是？”杨间表情复杂的看着他，他还记得方镜之前说了什么，也记得秦书恒为了拿这个东西，一句多余的没说，就把方镜弄死，现在把这玩意给自己是什么意思？试探吗？

手中的盒子突然感觉烫手起来，下意识的就想推脱回去。

秦书恒接着说道：“这个玩意儿你自己琢磨吧，还有，我只是放在你这里，如果我需要会找你拿的。

你可以当做是提前预付了你一部分工资。”

说完，秦书恒直接带着张显离开了这里。

把羊皮卷交给杨间，秦书恒有了成为了异类的条件，不过因为饿死鬼被提前拿走，他已经失去了成为异类的原因，之后杨间会怎么发展，秦书恒也不知道。

回到家中。

在门口的位置，秦书恒就把张显放了下来，不过没有想到张显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没有离开。

秦书恒答应张显鬼绣鞋的信息还没有告诉他。

有些无奈，不过秦书恒也没有再说什么，回到房子里，让张显坐在一楼和刚从卧室睡醒睡眼朦胧的水芷若在一起打游戏，然后自己上了天台，给自己的接线员打过去了电话。

他知道鬼绣鞋的一部分信息，没有骗张显。鬼绣鞋在一个叫做钱毅的驭鬼者脚上，但是钱毅出现的时候在在比较后期的时候，现在太早了，秦书恒甚至不确定驭鬼者中有没有钱毅这个人。

万一给张显说完，他一查没有这个人还好。怕的不是查不到这个人，他害怕的是，张显一查没有这个人，但是过了几天这个人出现了，还给自己说的信息一模一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所以，他必须提前查清楚才行。

电话接通。

沈瑜标志性的温婉的声音响了起来，“秦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帮我查一查，总部的驭鬼者中里有没有钱毅这个人，我需要这个人的信息。”

“这．．．”沈瑜看向了旁边站着的赵建国，看见赵建国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道：“总部的信息是不能对外开放的，秦先生只有在你成为负责人之后，才有权限查阅这些资料。”

“不行？真不行的话，我就让吴森就问了。你确定需要这么倒一手吗？”

“好吧，钱毅是成为驭鬼者的时间很短，是一个新人，不过驾驭的鬼很特殊，目前是作为负责人来培养的，他现在在大庄市。”

“行，我知道了。”

得到想要的信息，秦书恒挂断了电话。

接线室，随着他们的对话，旁边的印刷机飞快的运转打下了一张张布满字迹的ａ４纸，秦书恒还不知道，因为之前和王小明的那通电话，他的电话已经被监管了起来，不止和总部之间的联系，和其他人的电话也用这种方式记录了下来。

“这有必要吗？”沈瑜看着刚刚停止工作的印刷机，好奇的问道。

赵建国的表情很严肃：“秦书恒和别的驭鬼者不太一样，有很高潜力的同时，他的精神评估又出现了两极分化的表现，以往他的精神评估都是非常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