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若秉惊愣的看着这一幕,很快便回神道,“我叔叔乃是吏部尚书,你敢打我,我便让我叔叔杀了你全家!”
正是在马车里喝茶的陆南砚眸子一暗,随后淡道,“舌燥。”
修儒闻言,沉默地走向了郭若秉,根本不等郭若秉再是开口,便扬手抽在了他的嘴巴上,一掌接着一掌,一直将郭若秉抽到再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才停了手。
如此一幕,可是将百姓们给惊得瞪大了眼睛。
就连那些还趴在地上的打手们,都震惊的浑身发麻,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敢不将当今的吏部尚书放在眼里。
郭家书童见自家的少爷被打了,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疯了似的跑回去报信了。
正是在铺子里的郭家大老爷听闻儿子被打了,连忙带着人就往这边赶着,结果一下马车,就瞧见了自己那被口烂掉牙的儿子。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当街伤害我儿!”郭家大老爷目眦欲裂,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马车,恨不得用眼中的怒火将其少穿烧烂。
这一刻,不单单是郭家大老爷,就连围观的百姓们都想亲眼看看,究竟是谁竟有如此大的胆子。
“吱嘎……”
伴随着一声轻响,紧闭的马车门被由内向外推开。
紧接着,一席青袍便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众人看着那缓步走下马车的俊美面庞,都是惊得倒抽了一口气,郭家大老爷更是浑身一颤。
陆南砚?!
陆南砚黑眸深邃,淡淡然笑道,“我当是谁拦在我的马车外叫嚣,原来竟是郭家大老爷的儿子。”
风轻云淡的语气,完全没有任何的歉意。
郭家大老爷双目通红的盯着面前那张俊颜,心里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任何,只能咬牙强忍着。
陆南砚笑着又道,“听闻如今城内有人已降价放药,郭家乃是朝中重臣家眷,想来自是不会被人落下才是,如此我就不打搅郭家大老爷放药,造福百姓了。”
语落,陆南砚转身坐回到了马车上,直接扬长而去。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人抬上马车!”郭家大老爷怒斥一声,连忙带着郭若秉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里,郭家大老爷看着被打到近乎昏厥的儿子,又是恨又是痛,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今日他儿子要去做什么,他心里很清楚,可偏偏却在半路上遇见了陆南砚,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难道……
陆南砚是在保全那几家低价放药的铺子!
郭家大老爷这次是真的怕了,等回府之后,便让人将药房里的一半驱寒药材拿了出来,按照正常的市场价放了出来。
其他还在打探消息的人听闻郭家都开始低价放药了,哪里还敢再有其他小心思,纷纷不情不愿的也跟着开始放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