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禁锢科研人员的人身自由,还用家人的人身安全威胁他们为组织做事——难道你不是这样来到组织的吗?”宫野志保试探道。
“哈,原来组织搞科研全靠绑票啊——我是自愿加入的,”浅川和树假装从单肩包里拿出一张磁盘,实际将自己本身的数据线路接入药物研究所局域网中:“琴酒前辈为我的父母报了杀身之仇,还救下了我的性命——所以我甘愿被驱使,不需要那些锁链和镣铐。”
“琴酒?怎么可能……你没想过他可能是骗你的吗?”宫野志保对此难以置信——她直视浅川和树的双眼,想从中看出一丝动摇。
浅川和树用更难以置信的表情回看过去:“琴酒前辈怎么会骗我呢?”
两人对视几秒,意识到彼此都无法说服对方,齐齐扭过头去。
“我把这个暗夜公爵解掉了,换成了我自制的新病毒,”浅川和树率先转移了话题:“名字的话——就叫C.C好了。”
“C.C?鲁路修?”宫野志保居然跟上了浅川和树的思路。
“看来你这儿人身虽然不自由,但娱乐挺充足的,”黑衣组织的人还挺喜欢邪道主角的,以后多出点恶党片子:“这个病毒会直接操控对方的电脑——是不是和code的能力还挺像的?而且不老不死这一点,也很符合药物研究的追求呢。”
浅川和树一边解说,一边偷偷摸摸地往局域网角落里塞了几个小钉子——方便以后有需要的时候搭梯子。
“哼——随便吧,反正我又用不到这个。”宫野志保双手交叉怀抱在胸前。
那可不一定呢,灰原哀小朋友。
“既然你问了我那么多程序问题,我可以问你一些医学问题吗?”浅川和树在等加载的途中和宫野志保搭话。
“问。”宫野志保高傲地仰起头来。
“如果一条毒蛇不小心咬到了自己,那毒蛇会被毒蛇的蛇毒毒死吗?”
“……那它还挺不小心的,建议这条蛇先生先去脑科看一下脑子呢。”宫野志保虚起了眼睛。
“你一个天天在办公室坐牢的研究员,还挺有幽默感的。”浅川和树竖起大拇指对这个答案表示赞赏。
“多谢夸奖,建议自己坐坐试试。”
“不了不了。”
……
一个下午就这样在两个年轻天才的互相试探和扯皮中过去,很快到了晚上执行任务的时间。
两排戴墨镜的黑衣人齐刷刷地站在大门两边,让浅川和树第一次体验了组织濒危保护天才的待遇。
秉承着一贯的组织中央空调人设,浅川和树微笑着向两边的同事们依次打招呼。
“拖拖拉拉——快走啦!”宫野志保看不得这充满虚伪的同事情画面,抢先一步上车。
PS:宫野志保自爆雪莉身份时提到,工藤新一失踪后黑衣组织派雪莉前往工藤宅调查,然后给工藤新一记录上标上了“不明”;一个月后雪莉再次带人调查,发现其小学年龄段衣服失踪后将记录改为“死亡”。
灯塔水母:当面临危机和损伤时,能够逆转生命进程,从成熟的水母体变回幼生的水螅体——理论上可以无限重复这一过程。当然,这不代表他们是不死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