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十来天的时间就像一阵风般过去了。
谢永强自从结婚后,第二天就兴高采烈地跟着李银萍搬到了县里。
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满是对新生活的期待。
每一个脚步都迈得轻快有力,仿佛要将过去在象牙山村的那些琐碎和烦恼统统甩开。
李银萍也是一脸甜蜜,她紧紧挽着谢永强的胳膊,时不时抬头看看他,两人就这么离开了村子。
远离了象牙山村,也就少了谢广坤的作妖,像是挣脱了一个无形的枷锁,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来说就是你好我也好。
至于李银萍那天进了谢广坤的房间,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就像一个谜团,在老谢家每个人的心头萦绕,却没人能解开,渐渐也就成了老谢家的未解之谜。
谢家的婚事儿过了,村子里的热闹劲儿还没消散,现在就轮到了王老七家的婚事。
王老七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在王小蒙婚礼前好几天,王大林就按照之前的约定,联系到了王老七,一辆辆崭新的卧铺大巴车如长龙般全都整齐地到位。
这些大巴车气势恢宏,车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像是在等待着一场盛大的出征。
司机们也都精神抖擞,坐在驾驶座上随时待命,就等着王老七一声令下,开往松山镇。
这一次的事情规模太大了,大巴要是全都开进村里,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村里狭窄的道路肯定是没有地方放置这些 “庞然大物”。
就算是刘能家出钱,给村里建了一个活动广场,可那广场的面积也有限,将这些大巴车停到广场上,照样放不下。
王老七站在村口,望着这些大巴车,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背着手,在原地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他时而抬头看看天,时而看看村里的道路和广场,思考着解决方案。
最终,王老七只能将人群分成了几批。
他站在一个高台上,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
“各位乡亲们,这次去京城,大巴车不够放,咱们得分批走。
年轻人要是想在路上旅游,看看风景的,就先上车离开。
上了岁数的,就想舒舒服服地‘睡’到京城的,就后上车。”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势比划着,眼神在人群中扫视,观察大家的反应。
村民们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现场一片热闹的讨论声。
年轻人们兴奋地呼喊着,跃跃欲试,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旅途的向往,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老人们则相互点头,慢悠悠地说着自己的想法,他们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拄着拐杖,神情悠闲。
至于刘能和赵四两家,那可真是有排场。
早早地坐着刘大鹏给调过来的专车去了奉天机场,那专车豪华大气,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尊贵的光泽。
刘能坐在车里,翘着二郎腿,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还时不时地向车窗外的村民们挥手。
赵四则坐在旁边,一脸严肃,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窗外,看着村子一点点远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的行程的期待。
刘大鹏的私人客机就停在奉天机场,那架飞机像是一只巨大的银色飞鸟,静静地停在跑道上,等待着它的乘客。
最多一个小时,这架飞机就可以到达京城,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们自然是不需要王老七安排,就踏上了这趟舒适快捷的旅程。
而齐三太…… 他似乎是太着急了,风风火火地跟王老七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匆匆忙忙地坐着经济仓直接去了京城。
他的脚步急促,眼神专注,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京城等着他。
他准备在京城等着参加王小蒙和王小聪的婚礼,到时候再 “顺便” 跟王大林好好聊一聊。
王老七看着齐三太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齐三太的脾气,当然只能同意下来。
当象牙山村的最后一批村民准备登上卧铺大巴的时候,现场热闹非凡。
人们提着行李,相互交谈着,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
突然,一声大喊,如同炸雷一般从人群里炸开了。
“谢广坤!你咋也在?”
这声大喊,正是大家熟悉的谢大脚。
谢大脚今天穿着一身鲜艳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别致的帽子。
她原本正随着人流,慢悠悠地准备上车,眼睛随意地在人群中扫视着。
当她看到人群中鬼鬼祟祟的谢广坤时,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惊讶,这才有此一喊。
闻言,谢广坤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
他冲着谢大脚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那表情夸张极了,眉毛不停地跳动,眼睛眨得像在发电报一样,试图让谢大脚闭嘴。
他的手也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比划着什么秘密的信号。
只不过,这一堆小动作,完全没用。
谢大脚的喊声不仅没停,反倒声音更大了。
她双手叉腰,挺直了腰板,像是一个正义的卫士。
“七哥!七哥!
你快过来看看,广坤混在我们这儿了!”
她的声音嘹亮,在嘈杂的人群中清晰可闻,每一个字都带着惊讶和不满。
正指挥着村民们上车的王老七一听这话,立刻停了下来。
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将现场的指挥权交给了赵玉田,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谢大脚那边。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威严。
没错,赵玉田虽说是同意陪着刘英。
但是又在刘大鹏的授意下,留下来帮王老七忙活。
赵玉田站在车旁,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正在核对人数,听到王老七的安排,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认真地工作起来。
王老七走到谢大脚身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谢广坤。
他脸色一沉,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广坤?你又没报名,你混进来噶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