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身钻进被窝,将被子拉过头顶,遮住了自己的脸庞。
柱子见状,急忙赔礼,
心中虽不明所以,但念及雪儿之怒,必是自己有所不周。
这是于长老平日教诲,自不会有差!
夜色褪去,日轮东升,众人复往常一般,踏途演武场。
今日,柱子之战排于午后,此行旨在观摩,以图知己知彼。
“柱子,你看起来怎的有些萎靡?,昨夜可是未曾安寝?”
于长老关切询问。
柱子连忙摇头,目光悄悄投向雪儿,遂附耳于长老,语气微带苦涩:
“于长老,您教我的哄妻五十六法,似乎并不奏效啊。
昨夜不知何故触怒了雪儿,哄了一夜,都哄睡着了!”
于长老闻言,尴尬一笑,拍了拍柱子:
“这哄妻之道,非寻常技艺可比,需用心体悟,方得真谛,你啊,还是没练到家!”
众人一路交谈,不消片刻,便抵达了演武场,各自寻位落座。
“师父,快看,那是白寅。”莺儿手指下方,轻声说道。
百川闻言,目光微转,看向一旁的柱子:
“多多留意,白寅剑法犀利,身形如电,若能捕捉其动作,对你而言,亦是一大进步。”
柱子听后,神色严肃,认真地点了点头:
“弟子明白。”
随着比试的开始,众弟子纷纷登台,
与韩茹燕那粗犷的肌肉不同,白寅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这也使得不少弟子敢于挑战他。
“白兄,请!”
一位弟子恭敬地抱拳行礼,白寅回以一礼,两人迅速交手。
不出所料,仅交手不过一合,那弟子便败下阵来。
“真乃白兄矣,剑技高超,果然非同凡响!”
那名弟子由衷赞叹。
白寅淡然一笑,拱手回应:
“过奖了。”
观战台上,百川转首问柱子:
“适才那一剑,你可有能力接下?”
柱子面露难色,摇头答道:
“师父,他的剑势迅猛无比,太快了。”
“哈哈哈,谨记为师所言,须观察对手身形之微妙。”
“弟子谨记。”
柱子肃然领教。
日上三竿,时光匆匆,转眼已至午时,
白寅剑影如风,五场较量不过半个时辰便已尘埃落定,
若非遭遇饶舌之辈,其速或可更快矣。
午时过后,百川领着众人用过膳,其间,于长老亦对柱子略加点拨,传授了几分战斗之技。
然而柱子入门尚浅,堪堪两月有余,
若与一般弟子相较,尚能应付,
但若面对那些出自名门望族的子弟,便显得力不从心。
终究,在第三场对决中,柱子未能取胜,落败于对手之下。
那名对手仗着软剑,舞动之间剑光如流萤纷飞,令人目不暇接,
即便柱子倾尽全力,也难以预判其后续招式。
最终,一剑轻点柱子咽喉,所幸皆是未曾开刃的兵器,柱子并无损伤。
“师父,于长老,我输了。”
柱子回到观战台,面露失落之色。
于长老朗声一笑,温言慰藉:
“罢了,你小子已属不易,这三日内连胜十二场,诸多弟子难以望其项背,不必过于自责。”
百川亦捋须微笑,附和道:
“于长老所言极是,
那些世家子弟自幼习武,若你仅凭两月修炼便能取胜,岂不是显得他们徒劳无功?”
柱子闻言,默默的点头。
“好了,我宗之内演武场众多,药阁之侧便有一处,
日后若有心与人较量,亦可前往那里修炼切磋。”
于长老笑道,鼓励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