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树感到很吃惊地问:“你曾经说出这里的土地能播种蔬菜,草原上的土地还能长出向日葵吗?”
柳林说:“圈里的土地上能生长油葵,还能生长出毛嗑。它们产量低,附近有两户地主播种向日葵,向日葵产量低但是省人工。秋后算帐不如播种菜类挣钱。我每年秋季拉两拖拉机毛嗑杆子做烧火柴。”
柳树问:“房屋边际上的大片土地要播种什么菜类?”
柳林在菜板上切起葱头说:“这个土地圈里能播种时差菜,大白菜甘蓝和西兰花,还有荷兰豆菜花等,这些时差菜各个品种每年的价钱忽高忽低,这几种菜类说不准那种菜挣钱,哪种菜类赔钱。我们这几年只种土豆圈和胡萝卜圈,这两样共计二百亩地。这两灯菜比其它菜类本钱小又省人工,每年的收购价钱还是有波动,收购价钱不会太离谱。”
柳树问:“你们这几年承包土地赚了钱,你居住在这低矮的房屋中都高兴。”
柳林笑着说:“大哥,现在的钱没有那么容易赚到手,承包土地不是高兴的事,还有赔钱赔的哇哇哭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种过菜地,你就不知道播种菜地的辛苦甘甜。”
柳树说:“我记得你们夫妻在这里有好几年,如果种地不赚钱,你还能守在这座低矮的房屋中吗?”
柳林说:“大哥,承包土地就要有长远打算,我们所承包土地的合同至少十年,在这十年之内有收成也有欠收,每年坚持着种地就有找补回来的时候,还要从土地上播种什么菜类上盘算,这十年下来总要比外出打工合算。你不打算承包土地,你就想打工挣钱还饥荒,我才给你找个牧放羊群的营生,你打工挣钱总是有把握。”
柳树说:“我打工挣钱就是为还外债,我把外债还清还要做小生意。你知道那位雇主的情况吗?”
柳林说:“大哥,我给你找的活计就在小官场,小官场还是皇帝封为的小地名,小官场历来都是朝廷牧放牛马的牧场,小官场的孙羊倌家里饲养着近二百只羊群,他要雇年轻人牧放羊群,我听说他给的工钱是一百三,他们管吃管住,究竟谁给做饭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孙羊倌平时和我关系很铁,他才托我给雇人,我就想到你,牧放羊群总体比工地上小工耗费的体力少,你牧放羊群没有太多的婆婆妈妈管着,你只听从老俩口子的话语就行。”
柳树问:“雇主每年不是都雇羊倌吗?他头年雇的羊倌今年就不来打工吗?”
柳林说:“大哥,头年孙羊倌还能够跟群牧放,今年冬季他的腿脚有毛病,他的老伴还要照顾他,他们才打算雇个人手跟群牧放。他们老俩口的年龄都七十岁左右,他们的儿女都在市里工作,儿女让他们挑了羊群进城养老,老俩口不愿意住楼,他们就想守着羊群,孙羊倌才想到要雇个人手。”
柳树笑着说:“你说出的这种情况情有可原,咱们明天就去往老羊倌家里,根据情况再做商议。你现在就和老羊倌用手机联系,你把我来到的情况和他说说,你和他说咱们明天就去往他家中。”
柳林说:“大哥,他的手机换了号,我今天上午没有打通。前四五天我在镇上办事遇到孙羊倌,他求我给他雇个人手,这么几天他不可能雇到合适的人手。”
柳树说:“我从来没有牧放过羊群,我不知道牧放羊群还有什么讲究?”
柳林说:“大哥,你在咱们庄都能建养鸡场,养鸡要比养羊还操心受累,你只管赶着羊群牧放,老羊倌放羊有经验,你就要听从他的话语,羊儿生病长灾的他有办法医治。你要是相不中孙羊倌放羊的活计,我再给你找其它活计。嘎里哈图周围需要用工人的雇主太多,只要咱们肯付出力气找活计都要挑挑捡捡,”
柳树有些失望的心情才有所好转,他还想要再接着和柳林说话时,柳林在外屋忙着切菜切肉,他就不情愿再和柳树说话,他就把柳树让到东屋中歇息,柳树很无奈地迈进东屋。东屋要比西屋收拾的干净,宽大的炕面上铺着厚厚的毛毡子,毛毡子上还垫着有着花色的塑料炕板,炕稍上还叠放着整齐的被褥,正面墙壁边放置着有着玻璃表面的柜厨,这种柜厨就是木屑各种板块,然后就组装成简易柜厨,柜厨的表面还显示出各种花色。柜厨顶端的玻璃表面上摆放着日常用品。柳树在整个屋子中没有找到电视机,他才知道柳林他们居住的房屋没有电视线路,他们晚上就无法看到电视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