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行动,谁知最后还是被他们跑掉了。
不由得紫檀郁闷不已,心下大恨。
张筱雨回到观中,将九鼎中得来的香火孝敬完师父,炼化了其余的部分。
当下修为猛涨,眼看已快进入筑基中期。
说起来入门五年,就跨过筑基初期,也算是二代弟子中的奇迹了。
但通过各地弟子返回的信息来看
和李无锡短短四五天就完成初期筑基的变态速度相比还是相形见绌。
张筱雨不由得嫉恨不已,于是天天坐在后山门处。
疯狂地对着“吉日癸巳”的大石吸收天地精气,以求飞速进步。
“筱雨师姐,大事不好了!
白衣观那帮牛鼻子找上山来了!
说是那元元老道被我派秘术打得形神俱灭,现在他们来找说法来了。
非要你和紫身师叔以命抵偿!
师父让你赶紧到他的静室中去。”
正喟叹之间,只见七师弟玄真子提着一把剑急匆匆地从宫中冲了出来。
显然是利刃防身,以备不测。
“好牛鼻子!恁地大胆了。
我还未曾上石柱山找他们算账,他们反而先倒打一耙来寻衅!
今天倒要让他们知道我丈岩宫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张筱雨是惯会耍横的人,正因玉牌之事郁闷。
如今听说白衣观居然先找上门来,玉面生寒。
手一抖,紫金宝剑已然出鞘。
一振袍袖就要杀往三清殿。
“师姐使不得!”
这玄真子奉师命前来宣召张筱雨,如何肯让她逞凶。
当下一把拉住道:
“如今在我观中,也不怕他们反了天。
师父既然宣召于你,必有应对之策,我等还是且待师命为好。”
“唉!就你们事儿多,总是这样,我丈岩宫什么时候才能扬眉吐气啊。”
张筱雨恨恨地瞪了唯唯诺诺的玄真子一眼。
却也知道师命难违,当下甩手向紫檀真人的静室奔去。
掀开静室的门帘,一道阳光洒进室内,给黑漆漆的屋子带来了一点光明。
“你来了,坐吧。”
静室中,三清画像前。
枯瘦的紫檀真人微睁双眼,摸摸花白的一缕长须,指着旁边的蒲团对张筱雨道。
张筱雨一屁股坐下,嘟着嘴娇嗔道:
“师父!我们如何能让白衣观那帮杂毛欺负到观中来。
当日那元元老道抢得宝物遁走,后来自己阴沟里翻船,关我们何事。
我还想上门去报当日之仇呢”
“休得胡言!”
紫檀老道望着这不成器的关门弟子,打又不是,骂又不是。
当年昆仑掌门分配给自己带这么一个徒弟的任务,真是一个大麻烦。
自己从此和世俗界及各种杂事纠缠不清,道行数年来停滞在聚丹后期寸步不进不说,牵扯整个道观都乌烟瘴气,狼狈不堪。
当下沉声道:
“你又知道什么!前面自有你紫身师叔和一众师叔伯处理。
反倒是你,沧澜斗剑在即,须得好好练功。
不要丢了我昆仑一脉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