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如今单单是一个流言,都让她慌了心神,想要斩了尚书大人。”花辞镜含笑。
“若不是那个老顽固死心的护着她,只怕今天她就要闯下祸事来,若是尚书大人一死,就是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花辞镜冷笑道。
“可见,只是她身边有两个死心眼的拥护者,以及一群没什么脑子的追随者,而她一无是处。”
“那妹妹觉得如今该要如何是好?”
“离间她同莫相和叶孤衍之间的关系,想来莫相那边不好下手,只有她和叶孤衍比较好对付。况且叶孤衍性子怪癖,有孤傲,触到他的逆鳞,就算花想容是陛下,只怕叶孤衍也是不依的。”花辞镜说道。
“待她同叶孤衍闹掰了,即便莫相支持她,又有什么用,毕竟莫相一把老骨头了,指不定哪天就归了西。”
“妹妹此计甚妙,只是叶孤衍虽然性子不好,但是却是个极其智慧的人。这也就是即便他在朝堂树敌无数,旧时还深得母上喜欢的缘故。”
“那又怎样,是人总有破绽的。”花辞镜笑道。
两人又讨论了半日,花辞树才离开了皇宫。
花辞树回了府便去了小妾李玉霄的院子里。
李玉霄见花辞树回来了便迎了上来,“夫君总算回来了,让奴家等的好心急呢。”
“你呀,是一刻都离不了本皇子了。”花辞树说着便将李玉霄揽在了怀中。
“嗯,奴家一刻都离不了夫君,要日日都粘在夫君的身上。”李玉霄娇滴滴的说道,细腰在花辞树的手中扭动着。
“那边院子里近日无事?”花辞树朝李玉霄问道。
“夫君,你怎么一回来就想着姐姐,若是想着姐姐了就自己去看看,何苦来这里戳奴家的心尖尖。”李玉霄说道,见已经进了殿中,便扑在了花辞树的怀中。
花辞树感受到了贴上来的柔软,自然对怀中的娇人儿上下其手。
“自然不是想着,毕竟如今朱子国这么乱,她到底是白月国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姐姐在府中倒是极安宁的,没见那边有人出去,也并未过来。其他的奴家一概不知。”李玉霄知道花辞树和盛玉娇的感情,如今也不任性,将知道的都说了。
盛玉娇到底是白月国的公主,性子娇贵,初嫁过来两年里,尚还能得花辞树的心,后来渐渐的两人之间越发僵持,花辞树竟然大胆到养起来小妾。
而盛玉娇也弄死过几个小妾,后来不知道缘何,同花辞树大吵一架之后,倒是各玩各的,渐渐的反倒相安无事起来。
花辞树知道盛玉娇同花想容一般都是性子跋扈,确是没多少智慧的,便也不担心。
两人兴趣渐浓,便不再讨论盛玉娇。
夜里,一个身影悄然入府,盛玉娇将近日朱子国中的事情皆传信于盛灿。
“这些年主子待的辛苦,不过如今朱子乱成这个样子,想来公主也快要到回去的时候了。”侍女乖巧的说道。
“那是自然,花辞树他最好别来求我。”盛玉娇优雅的说道,眼里闪烁着杀意。
侍女许是见惯了盛玉娇这个模样,并不害怕,也并没有说话,只在一旁安静的待着。
盛玉娇亦陷入了沉思。
过了良久,侍女才道:“主子,夜深了,该早些歇下了。”
盛玉娇点点头,任由侍女服侍着自己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