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国因近日攻打青雀国,耗费了大量兵力,战事因此进入了疲倦期。
白月国和青雀国本就都明白各自的强弱,故而就如此僵持了下来。
盛灿自然有空将目光又转向了朱子国。
撤回了同朱子国边境纠缠的兵力,计上心来。
而今朱子国花想容已经登基,朝堂上的事务并没有因为白月国的撤兵而减少。
且国师又时常预测不吉之兆,故而朱子国的人依旧显得惶惶不安。
况且,果真如花沉所言,不止朝堂上事务繁杂,后宫中亦是防不胜防。
民间又时常有传言起,说花想容不懂政道,故而民生怨言。
花想容也忙得焦头烂额。
而花辞镜倒还算日日逍遥,这日,领了宫女便出了宫,去了花辞树的府邸。
“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安稳几时。”花辞镜勾了勾唇,唇边就有温柔的笑意浮现。
“妹妹不准备谋划一番?如今只是民间怨言只怕是不够的,朝堂上可都是些忠心的辅佐的大臣呢。”
“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的性子,民间怨言就够了,等她坐不住了,就是好时机,相信到时候再忠心的大臣也看不过去的。”
“我倒觉得这一些时日,陛下的性子变了许多,只怕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让人抓了破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花辞镜勾了勾唇,眼里有淡淡的讽刺。
“如今政务繁多,她却从来不让我们插手,想来对我们也是防的厉害。”花辞镜依然含着笑,只是看起来却并不大高兴。
“也不知道母上大人当时都给她说了些什么。”花辞树有些疑惑的说道。
花辞树此言一出,花辞镜越发不高兴起来。
“哼,平日里看起来对我极好,而我哪样不如姐姐。没想到临死的时候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的。”花辞镜一想起这件事,眼底便闪现了淡淡的恨意。
“好了,不气了,都过去了。”花辞树知道花辞镜心情不好便说道。
花辞镜沉默片刻,便在花辞树耳边低语几句,目光深邃神色严肃。
“你当真要这么做?”花辞树有些吃惊。
“是,她本就不如我,凭什么就非要她是帝王。”
“只是,这事还是好好谋划才是,楼国师早已是方外之人,从不参与这些事情,你想要利用他,只怕是难了,而且搞不好,他便会在陛下面前捅破了。”花辞树说道。
“我自然会好好谋划的,我就不信,楼国师真的没有一点破绽。”花辞镜目光有些冷。
“那若是真的不成,那你可千万不能勉强,陛下是个烈性子的人,但凡被她发现,她可是不念旧情的,况且之前她被我们暗害,想来早已记下来,想着也要寻到机会对付我们的。如今她身在高位,对付我们自然比以前容易的太多了。”
“哥哥,自从那个女人当了陛下,哥哥倒是怕了许多。”花辞镜声音微微高了些,冷眼看了一眼花辞树。
“哥哥是担心,毕竟她今日不同往日。”花辞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