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提到那所谓的宫内会武时,聂远本来面带笑容的面容上如同结上一层冰霜般僵硬起来。无奈的摊开双手,哭笑不语。
见聂远如此神色,聂远的师父轻言呵斥道:“未战就先惧,怎能有大成就?虽说参与会武的皆是一些八九级灵修,但那也是他们修行的时间比你要长,若是你修行他们相同的年月,说不得你已经成为真修之士也未尝可知啊。”
聂远回道:“虽说如此,但会武的时候可并不会因为这些原因就偏袒与我。最终还是需要以现如今的修为见真章。至于以后的成就,宗门是不会考虑在内的啊。”
说完师徒二人一阵唏嘘。“现如今便只能寻求外界的帮助了啊。”
聂远说道:“如今虽是遇到一荀欢,但怎奈他的修为太低,即使上场战力也是有限,更遑论助我取胜了。更何况宗门规定最多二人上场,我已与师妹搭档,又怎能再与荀欢并肩?”
“宗门虽是限制人数上限,但却并未说明不许侍将参战!”荀欢师父手扶胡须缓缓说道。
一听此话,聂远立时上前一步,慌忙说道:“怎会是侍将?我与荀兄同生共死,并肩杀敌。怎可强迫荀兄做我侍将?”
难怪聂远反应如此激烈,原来这侍将对修士实在是一种侮辱。修士若是收服灵兽,便可强迫灵兽做自己的侍兽。若是收服灵禽,便可强迫灵禽做侍禽。侍将同样是如此的道理。一旦修士被强迫收为侍将,也就意味着修士成为了别人的奴仆,这对于修士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并非是让荀欢真的成为你的侍将,而是暂且他落实这个身份,你二人虽是有侍将之名,却无侍将之实。一旦会武结束,你就会立刻解除你二人的关系。”聂远师父仍旧苦口婆心的说道。
“不可,任师父如何说来,我也不会对荀兄提出这等无礼的要求。”言罢,聂远挺胸不再言语。向师父展现着自己的决心。
见聂远态度坚定,聂远师父也不好再说什么。“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此事就先暂且搁置不提。为师还有另一件事需要你来做。”说着,就招呼聂远上跟前来。低声说道。
“据外门弟子来报,在月华宫以南千里之外的一座凡人城池内有鬼修出没。原本我打算将此事派与其他门下弟子,但既然你说你已经与鬼修交过手。想来交给你更合适,此等鬼修乱我凡界,伤人性命。我要你无论如何也要铲除鬼修,保一方平安。”说完,从物藏中取出一物交于聂远。继续说道。
“这是彼处的地图,一切小心为上。”
聂远在接下任务后,便要打算再次出发。离开之前向荀欢告知自己离开一事之外,又吩咐下去,令人一日三餐按时送到荀欢静室外。随后,便独自一人再次离开,空留荀欢一人在这月华宫之内。
一月后,荀欢终于是踏出静室,再次接受日月的洗礼。此次闭关,荀欢感觉自己距离凝气期二层的壁障又近了些,假以时日自己一定会一举冲玄,踏入凝气期二层。
但荀欢此次闭关,最大的收获并非是修为的精进,而是终于是修成了辟谷之术。修士若是未曾修成辟谷之术,一日三餐除了麻烦之外,更严重的是。修士绝对修不成长生之道。
未修成辟谷之术前,修士所食三餐皆与凡人所食相同,皆是五谷。
五谷乃是必腐之物,而修士所追求的则是长生之道。从必腐之物之中寻长生之道,岂不谬哉?
此刻的荀欢,终于是修成辟谷之术。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因腹中饥饿而结束修炼。否则修炼的难度将会增长数倍。修士一旦冲玄,少则三五日,多则半月都是常有的事。若是因腹中饥饿而错过冲玄,岂不会成为一生的遗憾?
修成辟谷之术的荀欢,从此之后便可放心闭关,静心修行了。但此时荀欢最重要的是却不是闭关修行,而是放松心情。
这月华宫不仅建筑富丽堂皇,其风景丽色也绝非寻常山峰可比。如此美景,怎可无人欣赏?
荀欢因此刻并未锻得遁器,只得手掐遁术升到空中,打算从空中慢慢欣赏这月华宫的景色来。
不料,荀欢刚一升空一件暗宝就冲着自己投射而来。同时传来的还有喝声。“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在我月华宫乱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