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郎像见了鬼似的看着朱子明说:“你...谁给你的胆子如此调侃我?”
朱子明双手一摊说到:“那咋了?”
说完,朱子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弓搭箭瞄都不瞄的射向了大朗,大朗看到朱子明突然发难赶紧低头趴在了马背上,可苦了他身后的亲兵,被朱子明的一箭射穿了脖子,温热的鲜血喷涌向前,喷了大朗一身。鲜血的味道唤醒了大朗的理智,这朱子明是要造反啊他!
“都他nn的楞什么,快去给我剁了这小子,我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大朗气急败坏的吼声叫醒了还没反应过来的贼众,贼众慌忙拿起武器大喊着冲向了朱子明,而朱子明早就在崔一峰大盾的掩护下往身后的竹林方向撤去,朱子明边撤边收起弓箭,和卢光时一起点燃手雷,向着冲来的贼众投掷了过去。
手雷以抛物线的弧线飞向前方,飞了五十多米远后正好落在骑马冲锋在前的马匪头头身边,两秒后,手雷一前一后轰的一声炸开,颗粒状的黑火药威力三倍于普通的黑火药,何况还是经过严格配比的颗粒黑火药,冲击波参杂着弹壳碎片和蛋壳里的填充物瞬间清空了周围两米内的敌人。
手雷破片和烂铁皮烂铁钉直接钻进了没被冲击波炸死的敌人身体里,一时间那些没死透的铁山帮匪众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呐喊,有的被穿破了胸腔,哀嚎两声也就过去了,可那些被穿透肚子、腿这些短时间不会致死的人,那撕裂的疼痛刺激着他们鬼哭狼嚎了起来。可惜因为马跑得快,所以只炸废了一个骑兵。
手雷的爆炸让铁山帮后边步卒的冲锋一顿,和前边的骑兵拉开了距离,牛大郎扭头一看自己的小弟已经离自己有四五十米的距离了,他赶紧拉紧缰绳迫使马匹停了下来,身边的马匪头头也随着老大停了下来。
几人慌不择路的掏出火铳装药装弹后朝着朱子明射去,可已经退开百米远的朱子明别说有崔一峰举着明显大了一圈的包铁盾护卫着,就算没有,那火铳射击出来的弹丸也不知飞到哪去了,反正包铁盾上连个响声都没有,害得崔一峰白紧张了一阵。
一击射出,虽然毛用没有也给了牛大郎很大的信心,只见他一边和马匪头头们再次给火铳装弹,一边扭头连喊带骂的让铁山帮的匪众往前冲,在他再次装弹的同时,护卫队一队已经从竹林里冲到了朱子明身边。
牛大郎一看朱子明这边只有12个人,他不屑的喊到:“朱小儿,就带了这点人就妄想反抗,哈哈哈,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不然牛爷爷定让你知道我手里的火铳可不是吃素的。”
朱子明没有理会牛大郎,扭头对许永吉说到:“手雷往后扔,炸那些匪众,这剩下的七匹马,给我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许永吉赶紧回到:“遵命,属下定为东家禽来这马。”说罢,许永吉开始指挥着护卫队以倒三角的队形缓步向前走去。顶在前边的刀盾手举着护盾丝毫不敢放松,随着牛大郎几人拿着火铳一顿射击,包贴盾上叮叮当当的响起了弹丸的撞击声。
牛大郎等人看到火铳不起作用,就想骑马逃走。而护卫队岂会放他离去,随着呼呼呼的手雷从牛大郎的头顶飞向他的后方,牛大郎赶紧拉紧缰绳,生怕晚一步马儿跑到手雷的攻击范围内,刚刚的两颗手雷已经让他心惊胆颤了,这次可是足足的十几颗!
而后边跑向牛大郎的匪众看见手雷后慌不择路的往后退,跑在前边的几个倒霉蛋直接被手雷炸的东一块西一块......
在牛大朗躲避手雷间,护卫队已经离牛大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了,这个距离已经没有机会再给火铳装药了,顷刻间,他咬牙和身边的马匪头头们说道:“事到如今,我们七人何不与他们拼了,他们只有十二人,我们却还有七人七马,谁死还不一定呢。”
“大当家,就依你,和他们拼了。”
“就是,谁死还不一定呢。”
“没办法了,这会儿向后跑,那该死的震天雷会让直接送我们去见孟婆,和他们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