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眉梢微挑,一提起阮岁,他就有点生气了,那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玩他。
他在圈里混这么久,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哪个像阮岁这样的,估计早就娱乐圈除名了。
“我再说一次,不关你的事。”
他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离开,对于这个弟弟,他说都不想说话,都是同一个基因,大家都是疯子罢了。
只不过疯的方向不一样。
楚禹看他的眼神有时挺让人恶心的。
少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伸手推开怀里的女人,目光变得阴鸷,要是以往他提到其他女人,楚尧连话都不会跟他说一句,但是这次他却回应了他的问题。
这很奇怪。
这算是在维护她吗?
靠!
……
飞机四个小时后落地。
女佣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阮岁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们午睡了一会,此时醒过来,突然与少年的眼睛四目相对。
两人姿势暧昧,少女靠在他怀里,漂亮得像现实版的bjd娃娃,甚至可以嗅见她身上好闻的香气。
少年耳尖微红,“到了吗?”
“阮小姐,谢先生,首都已经到了,接送的车辆也已经在下面等候了。”
阮岁揉了揉眼睛,“嗯。”
随手接过女佣递过来白开水润润喉,谢奕扬也照着她的习惯喝了一口。
冰冰凉凉,入口有种甜丝丝的味道。
“这是白开水吗?”他有些惊讶。
女佣回答,“这是从阿尔卑斯山运送过来的天然矿泉水。”
嘶——
连喝的水都这么昂贵吗?
谢奕扬听都没听说过,不过确实喝起来跟普通的白开水不一样。
“你要是喜欢,以后喝的水我全包了。”
阮岁说这话时,有种鱼塘被她承包了的豪迈。
少年噗嗤笑出声,弯眸道,“好啊。”
你说的,这下子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我了吧。
他把水一饮而尽,顺手帮少女把衣服整理好。
一下飞机已经是傍晚了,晚霞铺满整个天际,绚烂到了极致。
几辆车朝他们开过来,谢奕扬看着眼前这一场景,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想法:该不会这整个机场也是阮岁家的吧?
整个机场很广阔,还停放着几架直升飞机,偶尔有工人在忙碌,唯独不见任何一个游客。
转念一想,她都有私人飞机了,有私人停机场也并不意外吧?
“小姐,请挑选。”
坐上车后,女佣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着任意奢华品牌的服装。
阮岁想着第一次来首都,也没准备好换洗衣服,干脆直接买了送回家就好了。
她接过iPad,认真低头挑选。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落在少女半边侧颜上,散落的几缕发丝也染上了金色,看起来如同画家笔下惊艳世俗的画作。
少年的目光就这么被定住了,满脑子都是,能不能再来一次,他这一次不要钱。
阮岁选了很多款式的,包括明天去拍卖会的服装,她不喜欢太夸张的礼服,那些礼服全都是要露背露肩,还大裙摆,可能自己已经习惯了便捷简约的服饰,所以这些礼裙她都没选。
反正自己有钱,真正有钱人穿什么都不会被人议论,她自会用实力打脸任何人。
还好自己就算穿乞丐服也美得素雅。
她心里笑嘻嘻,成为颜狗最开心的是,自己长得美翻了。
买完自己的衣服,她也帮谢奕扬点了很多,到时候送到家再挑选就可以了。
谢奕扬看见她居然也帮自己买了好多,心里有些暖洋洋,又过意不去,“阮阮,不用买这么多~我们待的时间又不长。”
阮岁觉得他说得也对,停手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抵达一座四合院门前。
大门口有两座石狮子,大门更是用暗砂红漆刷成,古朴的石墙,极具有观赏性的青砖灰瓦,雕花门窗。
有人打开门,一脸惊喜道,“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阮岁想笑又不能笑,戏演得这么全吗?
老仆上前满脸激动,“这些年,古宅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就等您回来呢。”
少女朝他点点头,“辛苦你了,老,伯。”
系统,你的戏也不要太多吧。
系统:【嘿嘿,等候多年的忠心老仆,小姐,你的身份够有神秘吧。】
阮岁心里确实有点爽,特别是谢奕扬在一旁暗暗惊讶,又死死憋住的模样。
搞得自己好像祖辈富裕,神秘世家中的继承人一样。
不过,貌似系统给她的剧本就是这样的。
阮岁牵着少年的手,跟随老仆进去。
一进门,就被惊艳到了。
亭台楼阁,轩榭廊坊,流水曲桥,俨然一幅古色古香的画面,这里竟然把古建筑保留得这么完好。
就算是对建筑不熟悉的谢奕扬也震惊,好吧,一路过来,发生在阮岁身上的,他什么都感到震惊。
老仆带着他们穿过几条长廊,一边感慨道,“没有小姐的老宅,就算面积有平方米,也觉得无趣极了。”
阮岁:你这么暗戳戳炫富真的好吗?
炫富的对象可能只有一个谢奕扬,你也要炫?
果不其然,谢奕扬又双叒叕震惊到了。
要知道首都的四合院那可是寸土寸金,你一万多平,那得有多少钱啊?
他晕零了。
“后面那一大片都是老宅的占地面积,小姐今天应该累了吧,可以等明天老奴再带您逛逛。”
老仆夸张地指了指后面,态度也很恭敬。
恍惚间,阮岁以为自己穿越成古代大小姐了。
国内家产丰厚,然后因为不知名原因到海外发展,随后也闯出了一片天地,成了一个世代繁荣的家族。
感觉是这样一个背景呢。
系统笑眯眯:【不止如此哦。】
阮岁很期待。
系统你不去当作家可惜了。
“我的房间呢?”谢奕扬试探性问了一句,是不是同一个房间呢?
老仆懂了,暗笑,“您不是小姐的男朋友吗?还需要为您另外再准备一间吗?”
啊?
谢奕扬嘴角控制不住上扬,弯眸道,“阮阮,可以同一间吗?”
他笑起来唇角有浅浅的梨涡,看起来清纯没心眼的。
阮岁:……
老仆你不纯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