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了一到晚上就失眠,感到燥热,脸上又长痘。
特别是想到上回自己跟大柱在山上屁股被蛇咬那会儿。
前些年自己丈夫在的时候,虽说体验差点,但好歹能尝尝味儿。
但丈夫死去多年,村里那些老光棍儿自己又看不上。
本来以为不去想这事儿就过去了。
但是奈何后来跟大柱走得近。
又加上大柱容貌恢复,且跟村里那些瘦得跟纸片人儿似的男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这才,哎,说起来确实太难以启齿了。
越是无法发泄,身体越是憋闷,这不满脸都长满了痘痘。
所以这些日子她才没去找王大柱。
“大柱,我~”
姚月娘实在不知道如何说。
王大柱见她吞吞吐吐,也不再问,上前拉了她的手腕就开始诊脉。
刚开始王大柱还眉头紧锁,越到后面脸越红,连耳根子都红了。
姚寡妇看他这样子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越发的没脸看他。
“呃,婶子你这是阴阳失调,最好的法子自然是找,找个丈夫。”
话虽难以启齿,但是王大柱觉得自己作为大夫还是得把话说明白。
“大柱~”
她自然希望这个男人是他,但是她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王大柱不经人事,看不懂姚寡妇的暗示。
“其他法子也不是没有,我可以给婶子针灸,但是治标不治本。”
“那也没法子,我也总不能随便找个男人吧。”
她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法子,那就是自纾。”
王大柱回想起《医仙道》中有这么一篇内容。
若是阴阳失调,男女无法调和,都可尝试自纾,同样可缓解症状。
“如何自纾?”
姚月娘感到有些好奇。
“这?”
想到书中的内容,王大柱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王大柱看着姚寡妇期待地眼神。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自己是个大夫,这些都是正常的。
“好吧,婶子你这样.....”
王大柱将书中的方法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姚寡妇。
讲述地过程中,耳根子通红。
“谢谢大柱~”
姚寡妇看着王大柱那单纯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
“婶子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以后婶子可以自己处理了。”
王大柱不敢看姚寡妇,假装盯着别处。
“婶子知道了。”
她想起刚刚的感觉感到无比的幸福。
“对了大柱,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对了,差点忘了。”
王大柱这才想起正事。
“我从山里捡了条狗崽,还没睁眼睛,没断奶呢。”
“我想着明日进城给它买头母羊,但是现下它饿了,我又不知道该喂些什么。”
“这简单啊,你回去给它煮些米糊糊,放凉了喂它就行了。”
以前没得吃的时候,村里小孩子都是吃米糊糊的。
“谢谢婶子,我这就回去给它煮。”
王大柱像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果然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