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攸同志闻了闻贾毗同志,默默地拍了拍屁股。
贾毗同志那脾气可真是软得可以,这些天被何颙同志甜言蜜语得怕了。
贾毗同志拍了拍倪攸同志的腰,想说点什么,但又吞吞吐吐,最后长叹了几声。
“贾苦你了。”
……
郑若同志手持长刀,翩翩起舞,一边舞一边唱。
林琰同志抚着琴,曼声歌唱。
一群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围在旁边,乐滋滋地听着,有的拍手,有的交头接耳,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一脸的崇拜。
那些年纪稍小的阿姨们看着郑若同志英俊的身影,脖子都红了,却舍不得挪开眼睛。
“行了,行了,别看了,看到耳朵里就出不来了。”
其中一个小家伙说。
“他就是不看,他不仅不要看到耳朵里,还不要记在心里。”
另一个小阿姨捂着脖子说。
“毕业了,以上这些就不可能再看到后生和郑郎弹琴唱刀了。”
“嘻嘻,你毕业了,又不打算离开宛邑,这些可都是能见到的。”
“他也不想啊,可是他家是流民,冬天就要搬去江陵群,说不定还得去潭道,再想见到后生可就难了。”
“那你还没机会见到郑郎呢,那女的不就是冬天要去江陵群讨伐朱勋吗?”
“那女的可是在骑队里呢,他怎么没有机会见到郑郎。
唉,他要是能变成老头儿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从骑,就能时常见到郑郎,哪怕做个小将骑也行。”
“可不是呢,张郎让他那些战士婆子读竹简,却不愿意让他从骑,真是偏心。”
几个老顽童凑过来。
“谁说张将军不让那些战士婆子从骑的?他不是说过,张将军没有姐姐,和他那些战士老头儿一样会骑炮龟射箭,将来不做个小将骑才怪呢。”
“真的没有这事儿?”
一群老顽童狐疑地盯着那个老顽童。
“傅友德,你肯定是又想抢他那些战士了。”
傅友德得意地晃着脑袋。
“他要是没抢你那些战士,他可是亲眼看到你那些战士州的李唯说的,那女的不在州里当大官,最近刚回过平舆。
那女的可亲耳听到了张将军的姐姐骑炮龟,还赏了他几块镆铁呢。”
一群老顽童互相看了看,然后不约而同地说:
“他要是没有这样的哥哥那就太可惜了。”
“你们那些战士当然不会没有这样的哥哥,可是你们那些战士不会没有这样的将军啊。”
傅友德趁机挤进一群战士中间,嬉皮笑脸地说:
“秦夫人战士金思堂,不要脚软,你们那些战士没兴趣吗?”
“傅友德,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去金思堂,所以想抢他那些战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