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成亲了。要不要玩好玩的?”
郁松略带迷茫的眼睛亮起,“玩好玩的?那我要和你玩!”
少年双眼单纯不带其他杂秽,花衍心中腾升起邪恶,捏他的脸颊。
男人天性如此,尽管没有试过也无师自通。
“花花,我还要,你可怜可怜我。”
“也可怜可怜它。”
“很难受……”
“花花,这就是你所说的好玩吗?,花花觉得好玩吗?”
“花花,你舒服吗?”
“花花,人兽出来的是人还是兽,还是半人半兽?”
话唠的郁松,就算在床上,那张嘴巴也没停过。花衍不回应他的话,他的动作便惩罚性地粗鲁几分,花衍只好一边回应一边承受,痛并快乐。
第二天清晨醒来,少年像一只熟透的虾,浑身通红通红的,皮肤上还带着划痕,抱着被子缩到床角,躲闪的眼神压根不敢看花衍。
花衍看羞涩地像一个被强了的良家妇女小模样,差点怀疑昨晚那个狼又浪的男人不是他。
“花花,你要对我负责!”开口便是这句,“以后我可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
“我本来就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
这一段时间里,郁松粘的厉害,走到哪里都要跟着。自然,那双嘴巴啊也没停过。
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花衍每次都被他噎到,他还偷偷红着脸看她反应。在床上更是离谱,滔滔不绝的荤话从嘴里出来,明明说的时候羞涩得要命,可还是装作很懂的样子。
花衍:……
自家的相公能怎么样,只能宠着呗。
日子舒适安逸,安逸到花衍几乎忘了这里是梦魑制造的梦境。
这几日郁郁松神经兮兮的,喜欢害怕她听到什么。
而这一切,花衍都知道。
梦魑所之梦的关键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