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正遇刺的消息引爆寅城,众人都在讨论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那个叫胡正的好好待在家里,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人,见到人提刀就砍,胡正慌忙逃出屋,一个不慎从二楼跌落。”
“我去,这么倒霉吗?死了没?”
“地面都是水泥的,二楼摔下来,没死怕也残废了,费劲功夫才考上的巡检估计没喽,可怜呐!”
“幸好当时我没考巡检,否则小命也得没了。”
“可不是嘛,都说巡检好考,我看这巡检才是最难的,其他机构谁玩命呐。”
“那是,有背景有学历谁考巡检,那都是一群莽夫考的,除了玩命没任何技术含量。依我看,今年的巡检司考试,估计还得死人。”
“哦,这话怎么说?”
“你们想想,总榜第三第四都出事了,其他人岂能安全,尤其是近段时间风头最劲的两位。”
此刻,考上巡检的不少考生都躲在家里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出事的是自己。
胡正遇刺的事越传越离谱,传到孟凯耳里时,变成胡正遭人追杀,从十楼跌落摔成一滩肉酱。
胡正死了?
好赖是总榜第四,孟凯对胡正还是有印象的,那家伙虽然猥琐,但也是个人物,居然就这么死了。
“一个小角色,死了算了。”孟凯满不在乎,心中却萌生了一丝惧意。
“少爷,有人求见。”下属呈报。
“有人来了,是谁?”孟凯疑惑,并吩咐道:“让人进来,记得搜身。”
“好的”,下人前去通报。
不一会儿,拜访者进来,是个长相平平无奇的男子。
“孟少爷,没有预约就来打扰你,真是抱歉了。”拜访男子行礼致歉。
孟凯翘着二郎腿,傲慢道:“有屁快放,谁让你来的?”
拜访男子也不生气,准备找个位置坐下,不料孟凯喝道:“放肆,没经过本少爷同意,谁让你坐的,我孟家的沙发也是你等贱民能坐的?。”
“来人,搬个小马扎来。”
拜访男子很是尴尬,早就听说过这位孟凯少爷狂妄傲慢,没想到竟到了此等地步。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人家老爸厉害呢。
拜访男子坐在小马扎上,说是坐着,实际上跟蹲着没啥出入。
“说吧,难不成还得让本少爷请你开口。”
看着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孟凯,拜访男子有怒不敢言,只得老老实实道明来意:“在下上门打扰,只是问一下孟凯少爷,如何看待外面的传言。”
孟凯伸直双腿放到桌上,“这个时候来找我,你是替蒋位打探消息的吧。”
拜访男子吃惊,这孟凯脑子不笨呀,还好对方性格不行,不然蒋位争夺队长就一点机会都没了。
“孟少爷果真聪慧过人,一眼便看出在下来意,佩服佩服。”拜访男子吹捧道。
有人吹捧,孟凯语气好点,“怎么说本少爷也是科科拿第一的人,脑子自然是好使的。有话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拜访男子乖巧巧的坐蹲着,“外面流传孟凯少爷已经跟巡检司达成合作,说是要指控蒋位,我想应该是谣言吧。”
孟凯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孟凯做事,何须向你等贱民解释。”
拜访男子吹捧道:“孟少爷做事滴水不漏、运筹帷幄,自挡不用向我等解释,只是如今事情闹得太大,我等担心影响到孟少爷的前程。”
“哈哈”,孟凯大笑,“我看你真正担心的,是影响到蒋位的前程吧?”
跟着,孟凯跳到桌子上,再跳到地上一把揪住拜访男子衣领,“我是谁,都法院副院长的儿子,你觉得凭外面的谣言能影响到我,笑话!”
拜访男子只是一个劲的笑,“那是那是,孟少爷背景深厚,理当不用担心。只是,凡事就怕万一。”
“比如,那个叫胡正的原本什么事都没有,结果昨晚就让人给杀死了,世事无常呀。”拜访男子如是说
一听到胡正死了,孟凯勃然大怒,“你是在威胁我?”
“没有,没有。”
拜访男子真没这个意思,他只是见孟凯拒不配合,引用胡正之死提醒下对方而已,谁能想到孟凯居然发这么大的火。
孟凯可不管这么多,在他看来这就是威胁,“来人,将此人给我往死里打。”
“敢威胁我,敢威胁我……。”孟凯靠在桌子上,以手撑桌,嘴里不停念叨着。
越是狂妄傲慢的人,越无法容忍别人威胁他,拜访男子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很快,屋内响起拜访男子的惨叫声。
打得差不多后,孟凯揪住拜访男子的头发警告道:“你回去告诉蒋位,他一个贱民算什么东西,也妄图在本少爷面前玩把戏,再有下次,我连他一块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