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华为人师表,还是希望自己的学生们不仅能学习成绩好,性格也能更加开朗活泼的,所以她没有追究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毕竟众说纷纭、见仁见智,也没什么好探究的。
时拈也是一样,虽然她对许婉华的一些观点持有反对意见,但众说纷纭、见仁见智,何况人家是老师,不会一直不分青红皂白,至少在这件事情上,还能看得出许婉华处理学生之间问题的方式。非必要不过问,非必要不掺和。
历史课上安然无恙,下课后,待许婉华离开教室,时拈晃悠到了那个班主任小助理身边,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
邬美玲被看得心里发毛,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心中有些紧张和不安。她不能再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于是她故作镇定地开口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和不解。
听到这话,时拈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回答道:“我怎么了?”她的语气轻松而调侃,似乎并没有把邬美玲的质问放在心上。她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戏谑的神情,让人无法琢磨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时拈那立体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充满了魅力,但同时也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她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让邬美玲感到困惑不已。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去和许婉华说?”邬美玲真把许婉华当作自己的靠山了,真是有些蠢得令人发笑。
“难不成你觉得我要霸凌你?”时拈笑得更厉害了。
“难道不是吗?”邬美玲鼓起勇气反问道:“你敢‘陷害’我,我就去告老师!”邬美玲把嗓门喊到最响,试图以此来凸显自己的势气。
“哈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时拈本想着捉弄一下这个心胸狭隘的人,但当她听到对方说的那些话后,便瞬间觉得兴致缺缺。
时拈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从这场恶作剧中获得一些乐趣,但现在却发现这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时拈决定不再理会对方,转身离开了。
“走吧,咱们去操场排队吧。”滕伦伦招呼着时拈,“待会儿我回来还得完成最后的板报工作呢。”
“哦对,我都忘记了。”时拈猛然想起来,“唐速她去训练了是吧?”
“是的,人刚刚早就离开了,真是错过了又一场好戏。”滕伦伦摇摇头,颇有遗憾道。
“害,没事,以后多的是机会,哈哈哈。”
时拈和滕伦伦慢速走到了操场,正好铃声响起,时间掐得非常准。在操场站定不到一分钟,体育老师又喊解散了,时拈和滕伦伦又慢速走回了教室。
从走出教室到回到教室,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却让邬美玲趁此机会,弄花了教室后边的黑板。
原本即将完工的板报,被邬美玲用颜料乱涂得不堪入目。当时拈和滕伦伦回到教室的时候,正好看到邬美玲的‘恶毒手法’。
“你在干什么?”滕伦伦跑到邬美玲身边,夺走她手中的画笔和颜料。
“为你们尽其所能,为你们添砖加瓦。”邬美玲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让你们感受到我的热情和诚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