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壮汉长得虎背熊腰,满脸的络腮胡子,说起话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我看了他一眼:“之前我们在其他地方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也许能和这些划痕对应起来。”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有人催促道。这是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着急得直跺脚。
于是,大家又开始四处寻找之前的符号线索。我带着阿强他们回到我们之前发现符号的地方,却发现那里已经被人翻动过了。
“该死,肯定是被他们抢先了!”阿强骂道。阿强气得脸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皱起眉头,心里越发着急,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又断了。”
就在这时,听到那女子喊道:“找到了!”这女子声音清脆,透着股子泼辣劲儿。
我们赶紧跑过去,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羊皮纸,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女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可那眼神却透着股子精明。
“快给我看看!”壮汉伸手就要抢,那大手跟熊掌似的。
女子一闪身:“凭什么给你?”
那壮汉可不干了,“哼,小娘们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又伸手去夺。
女子柳眉倒竖,“你敢动我试试!”
旁边的小个子赶紧凑过来,“别吵别吵,大家一起看嘛。”
老者也走上前,“都别冲动,咱们得好好研究研究这符号。”
阿强在我耳边小声说:“这可热闹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开这谜团。”
我白了他一眼,“先别管那么多,看看再说。”
那庄稼汉挠挠头,“俺是看不明白,你们有文化的瞅瞅。”
黑袍男子一脸严肃,“都安静,别吵吵,让我瞧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乱成了一锅粥。女子紧紧护着羊皮纸,生怕被人抢走。
壮汉瞪着眼睛,喘着粗气。
“这符号看着有点眼熟啊。”有人嘀咕道。
“眼熟?你倒是说说咋个眼熟法?”另一个人追问。
“我……我一时也想不起来。”那人支支吾吾。
这时,阿强指着一个符号说:“这个好像在咱们路过的那扇门上见过。”
“对对对,我也有点印象。”我赶忙附和。
“那能说明啥?”壮汉不耐烦地嚷嚷。
女子撇撇嘴,“你就知道瞎嚷嚷,动点脑子行不行?”
大家又陷入了沉默,都盯着那羊皮纸,绞尽脑汁地想着。
两人僵持不下,互不相让。
那女子咬着牙,柳眉倒竖,把羊皮纸紧紧搂在怀里,瞪着那壮汉说道:“你这蛮牛,休想从我这抢走!”
壮汉也是怒目圆睁,腮帮子鼓得跟蛤蟆似的,扯着嗓子吼:“小娘们儿,别不识好歹,快给老子!”
我趁机踮起脚尖,抻着脖子凑过去看了看羊皮纸,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脑海中快速地思考着。
“我好像知道怎么解了!”我喊道。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有人一脸狐疑,撇着嘴嘟囔:“就你?
能行?”还有个瘦子斜着眼,阴阳怪气地说:“别听他的,说不定是在忽悠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说道:“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有办法。”
就在这时,那黑袍男子眯缝着眼,捋了捋下巴的胡子,缓缓说道:“让他试试,如果解不开,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定了定神,大步走到墙壁前,对照着羊皮纸上的符号和墙壁上的划痕,伸出食指在那比划着,嘴里念念有词。
我时而皱起眉头,时而眨巴眨巴眼睛,额头都冒出了汗珠。旁边的小个子踮着脚,伸着脖子,眼珠子随着我的手指转。
那个庄稼汉蹲在地上,挠着头皮,嘴里嘀咕着:“这能成?俺咋不信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