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家伙杵在一片废墟跟前,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死死攥着刚刚好不容易找到的符号物件。
那家伙叫张大勇,一张圆脸这会儿灰扑扑的,全是尘土,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
他喘着气,瞪着眼睛说:“我说,咱们这算是暂时逃过一劫了吧?”
我斜了他一眼,应道:“算是吧,可这才只是个开头。”
张大勇抬起胳膊,使劲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嘴里嘟囔着:“不管咋说,咱俩能一块儿找到这些玩意儿,也算是有点缘分。”
我点点头,没吭声,心里头一个劲儿地盘算着接下来到底该咋整。
这时候,张大勇往前凑了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说:“兄弟,我看咱俩不如联手,一起把这个游戏的秘密给揭开。”
我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身材壮实,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
“联手?你能行吗?”我带着几分怀疑问道。
张大勇一听,急得两只眼睛瞪得溜圆,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大声嚷道:“咋不行?
我这一路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哪次不是冲在前头,也没拖后腿啊!”
我瞅着他那副着急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琢磨着这事儿,然后才缓缓说道:“行,那先说好,既然联手,就得听我的。”
张大勇一听这话,忙不迭地点头,脑袋跟捣蒜似的,嘴里应着:“没问题,都听你的。”
我们决定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整理整理思路。一路上,张大勇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两条腿迈得挺快。
走了没多久,就发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
我伸手推开门,一股子霉味“呼”地一下就冲了出来,呛得我直咳嗽。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桌子和几把歪歪扭扭的椅子。那桌子腿儿都不全乎了,好像随时都能散架。
“就这儿吧。”我说着,一屁股找了把椅子坐下。这椅子“嘎吱”响了一声,我心里一紧,生怕它就这么塌了。
张大勇也跟着坐下,只见他抬手在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块干粮,递给我,咧着嘴说:“先吃点,补充补充体力。”
我接过干粮,瞅了一眼,硬邦邦的,咬了一口,干巴巴的,就跟嚼沙子似的,难以下咽。
可这时候哪还顾得上那么多,我皱着眉头使劲咽了下去。
“接下来咋办?”张大勇眨巴着眼睛看着我问,那眼神里透着着急和期待。
我歪着头想了想说:“先研究研究这几个符号。”
说完,我们把符号物件摆在桌子上,俩人都探着脑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这看着也没啥特别的啊。”张大勇嘟囔着,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上面扒拉了几下。
我瞪了他一眼:“别瞎说,仔细看。”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谁?”我像一只炸毛的猫,“噌”地一下警觉地站起来,耳朵竖得直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
张大勇也跟着“呼”地站起身,眉头紧皱,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骨节都发白了,嘴里嘟囔着:“奶奶的,别是啥找麻烦的家伙!”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瘦高个走了进来。这瘦高个长得倒是精瘦,细长的脖子跟个长颈鹿似的,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
“你们在这儿干嘛?”瘦高个歪着脑袋问道,那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
“关你什么事?”张大勇瞪着眼睛,没好气地说,下巴扬得高高的,一脸的不耐烦。
瘦高个倒也不恼,咧开嘴笑了笑:“别误会,我也是来玩这个游戏的,说不定咱们能合作。”
说着,他还冲我们眨了眨眼睛。
我上下打量着他,心里头直犯嘀咕,琢磨着他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合作?凭啥相信你?”我撇了撇嘴说道,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怀疑。
瘦高个也不慌,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神秘兮兮地说:“看看这个,对咱们有用。”
我将信将疑地接过来一看,是一张地图,上面标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标记,弯弯曲曲的线条看得我直发晕。
“这是啥?”张大勇把脑袋凑过来,眼睛睁得老大,恨不得贴到地图上去,嘴里呼出的热气直扑到我脸上。
瘦高个清了清嗓子,说:“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据说能指引咱们找到游戏的关键线索。”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心里头还在打着鼓,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行,那先一起。”
瘦高个一听,脸上立马乐开了花,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跟着我准没错!”
张大勇哼了一声:“哼,那可得走着瞧!”
就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伙伴。一路上,张大勇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能靠谱吗?
别是个坑!”瘦高个倒是信心满满,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还时不时回头招呼我们:“快点儿,别磨蹭!”
我跟在后面,眼睛一刻也不敢放松,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走着走着,张大勇突然停了下来,挠了挠头说:“我咋觉得这路不太对劲呢?”
瘦高个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懂啥,跟着走就是了!”
“不行,我得再瞅瞅这地图。”我停下脚步说道。
大家围在一起,又研究起了那张地图。
“哎呀,别磨蹭了,再磨蹭天都黑了!”瘦高个着急地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