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离开了二妞家。
接着,我又打听到一个叫老赵的人。找到老赵的时候,他正在田里干活。
只见老赵弯着腰,汗水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手里的锄头起起落落。
我喊了一声:“老赵!”他这才直起腰,用搭在脖子上的破毛巾擦了擦汗,那张脸被太阳晒得黑红黑红的,咧嘴说道:“哟,找我啥事儿啊?”
我赶忙凑过去说:“老赵,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老赵放下锄头,双手叉着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啥事儿?
你说。”我就问他关于那游戏的事儿。老赵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压低声音说:“我听说有个人直接在游戏里就见到了死神,当场就吓死了。”
我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也太邪乎了!”
老赵瞪着眼睛,一脸认真地说:“可不是嘛!那场面听说可吓人了,那人脸色惨白,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一天下来,我走访了好多人,听到的都是一个个悲惨的故事。有个老太太说她孙子去玩了那游戏,回来就疯疯癫癫的,见人就打;还有个年轻媳妇哭哭啼啼地说她男人玩了游戏后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这些事儿给撑爆了,心里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晚上,我疲惫地回到家,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那些人的遭遇。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二妞那惊恐的眼神,老赵那严肃的表情。
折腾了大半宿,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我决定去镇公所查查有没有相关的记录。镇公所的办事员小李是我的朋友。
我火急火燎地跑到镇公所,找到小李的时候,他正埋头写着什么东西。
我一把拉住他,喘着粗气说:“小李,我找你有事儿。”小李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咋啦?
瞧你这着急忙慌的样儿。”我跟他说了我的来意,他面露难色,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林渊,这可不好办,没有上头的允许,不能随便查。”
我拉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哀求:“小李,你就帮帮我,这事儿关系重大。”
小李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跺了跺脚说:“那好吧,你可别声张。”
说完,他起身带着我去翻找那些记录。
在小李的帮助下,我终于找到了一些关于“海龟汤”游戏参与者的记录。
记录上写着一些人的名字和他们的遭遇,和我之前打听到的差不多。
从镇公所出来,我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瘦高个,像根竹竿似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从眼角一直斜拉到下巴,那疤颜色深得吓人,瞧着就让人心惊。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脑袋往前一凑,压低声音说:“你在查‘海龟汤’的事儿?”
我眼睛一眯,警惕地看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你是谁?”
男人撇撇嘴,一脸不耐烦:“别管我是谁,我劝你别查了,这不是你能管的。”
说完,他扭头就走,步子迈得又大又急,那两条瘦长的腿跟麻杆似的甩来甩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狠狠咬了咬牙,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有多难,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四处打听,还去了一些参与者的家里。有一家,那媳妇哭得眼睛跟核桃似的,嗓子都哑了,拉着我的胳膊,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身,哭嚎着:“俺当家的玩了那啥破游戏,就没了魂儿似的,这日子可咋过哟!”
还有一家,老太太瘫在炕上,捶着胸口,干巴巴地骂着:“作孽哟,俺那孙儿玩了那鬼游戏,疯疯癫癫,见人就咬,这是造了啥孽哟!”
看着他们家人悲痛的样子,我心里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更加坚定了要揭开这个游戏真相的决心。
在调查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参与者在游戏中都显得异常恐惧和绝望。
他们一个个眼神发直,脸色惨白,跟丢了魂儿似的。
一天,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乞丐。乞丐蓬头垢面,头发乱得跟鸟窝似的,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补丁摞着补丁,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我从兜里掏出几个零钱,递到他手里,顺便跟他聊起了“海龟汤”游戏。
乞丐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我知道,我知道。
有个人参加了那游戏,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天天说有人要杀他,最后自己跳进河里了。”
我皱起眉头,追问道:“跳进河里?”
乞丐忙不迭地点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是啊,死得可惨了。那天夜里黑咕隆咚的,他就跟中了邪似的,一头扎进河里,连个响儿都没听见。”
我听得心里直发毛,这“海龟汤”游戏到底是啥邪门玩意儿,能把人逼成这样?
随着调查的深入,我越来越觉得这个“海龟汤”游戏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