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不好吃。
看着她娇艳的小脸,燕寒躁意渐升,眉眼凑成一团,犹豫片刻,低叹了一声,随即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个位置。
美人撩拨,他终究是没扛住,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轻啄着那香甜。
芙礼呜咽出声,嗓音娇柔万分,似在诱着他更深一步。
深夜时分,月光从窗棂间透射进来,月影笼罩着软榻上那对身姿交缠着的璧人。
漫漫夜色,引人失迷于其中。
……
翌日,清晨的暖阳落下,刺得芙礼睁不开眼睛。
她从软榻上醒来,身子骨酸疼得厉害,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一时之间不知昨夜都做了何事。
房内空无一人,原本睡在她身旁的世子爷不知去了何处。
芙礼起身时瞧见软榻上那抹红,眼神呆愣,昨夜的一幕仿佛在她的脑海中按了开关键,一帧一帧的播放着。
她这是同世子爷……圆房了?
昨夜喝了那杯水后,她便觉身子燥热,攀上了世子爷,后续如何,她模模糊糊间能记得个大概。
现在细想起来,屋中的那壶水,定是被下了药!
素月端着进来时她问了一嘴,说是李嬷嬷让她送来的,那这事,怕是王后娘娘的意思……
可平日里她听府中的人说着,世子爷鲜少让女子接近,为何昨日……那般疯狂!
芙礼脑海中顿得浮现出燕寒那张清冷矜贵的脸庞,久久未退去。
忽地,她听到敲门声。
“夫人可醒了?今日您要同齐郡王去榕州,时辰快到了,您该起身准备了。”
云绣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她竟给忘了要去榕州这茬,启程之期定的是今日。
芙礼慌忙起身,应声道,“知道了,先进来替我更衣吧。”
她的脚才刚缓缓下地,便小抖了一番,身子那处酸疼得厉害,真是遭了罪了。
云绣推门而入,瞧着屋中的一切光景,暗自笑了笑。
看来她家公主是把世子爷伺候上了,今日看着脸色甚好呢。
只见云绣忽然笑着问,“夫人今日气色红润,昨夜是休息好了?”
芙礼知她在揶揄自己,瞪了她一眼,“胆子大了?敢打听起主子的事了?”
云绣连忙回着,“奴婢不敢。”
可她脸上的笑意却还挂着,“夫人还是快快收拾吧。”
……
待一切备好,芙礼才到府前等着齐郡王的随行车队。
她以为燕寒早已去了衙署处理公务,踏出府门那刻她才发现他正站在府外候着。
经过昨夜后,两个人的关系有些许的微妙。
不知为何,芙礼一瞧见世子爷那张脸,就不自觉地想起昨夜的一切。
反观那衣冠楚楚站在府门旁的世子爷,淡定万分,神色如常,好似并未把昨夜之事放在眼中。
“阿兄,嫂嫂!”
前方传来燕玥的声音。
芙礼抬头望去,瞧见燕阳同燕玥同坐一辆马车而来,她回以一抹笑,随即听到燕阳说道,“嫂嫂时辰不早,该出发了,快上马车上来。”
“这就来。”她应声道。
随后吩咐着下人把要带去榕州的东西给搬上马车。
一直沉默着的世子爷冷不丁地出声,“早知时辰不早,还拖至现在才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