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那八尺的大个,腿比她长那么多,这会跟上去,已然是瞧不见了踪影。
方才跟着出来时并未去记是如何走的,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一处不熟之地,芙礼轻轻蹙着眉头看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正想着转身往回走,却忽然听见世子爷的声音。
“明日早朝可由不得你再偷跑出宫,定要给我去。”
随之,另一道男声响起,“阿兄,你知我并不喜欢这些朝政之事,干嘛非要让我去!”
燕寒耐着性子继续说着,“榕州之事你可听说了?”
燕阳似是觉得无关紧要般,懒洋洋地答着,“听说了又如何,不就是闹洪灾,朝中随便派个人都可过去,为何就非得是我了。”
燕寒说,“此次之事非同小可,榕州近几年如何,你生在宫中应当知晓,这去的人选要么是你要么是我。”
他语气越发森冷,“还是说你想要去做练兵的活?”
燕寒说这话时,早已没了耐心,目光冰冷,盯着燕阳看去。
从小到大,他这弟弟妹妹就没一个让父王母后省心的。
一个没淑女样,一个整日吊儿郎当无所事事,让人头疼地很。
燕阳做着最后的挣扎,“阿兄,要不你再去同父王说说?我实在是不想去,那边可是救的洪涝啊,我肯定会住不惯的。”
他祈祷自己的阿兄能够慷慨一次,让他能在宫外继续逍遥自在。
芙礼听了一半,觉着不妥,正打算小心翼翼地离开,转身时那披在身上的斗篷却不知碰到一旁的什么东西。
随即是一声花盘掉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