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个坏蛋,想得美哩!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呀,你快去打农药,快去,听姐的话儿。”何登红摆着手说,心里真想将领口的扣子解开,敞开让他看。
“好,姐,我听你的话,真的。”曹二柱说着听话地喷起雾来。
何登红等曹二柱走进田里,她掀起自己的领口看了看,小声说:“那个曹二柱呀,真是见识浅,没见过女人,我这样子,他还说好看,还说白……”发现里面掉进一块破碎的棉花叶,她伸手从里面拿了出来,看了看那片不大的碎叶子说,“嘻,你也跟曹二柱一样,想看女人的胸哩……你比他胆大,直接贴到上面了,那个曹二柱,只是用嘴巴说,摸都没敢摸一下。”
何登红看那药雾越走越远,她脸越发红了,自己不好意思地说自己:“切,何登红呀,你真不知羞哩,竟然跟一个半大的男娃子调……情……天啦,生理上好像还有了那种反应……”也许是跟曹二柱打情骂俏的缘故,她感觉有便意了,她看了看正在打农药的曹二柱,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干活,就蹲下身子,在离雨衣不远的旁边尿了一泡尿,果然尿量并不是太多,想尿,真的是生理发生了反应的缘故。
撸起裤子时,她想到曹二柱说男人们在城里进发廊,便联想到自己的男人朱老四,他每次做那事都很馋的,没准他真的就在城里玩发廊里的女人了……要真是那样,我一个人在家里守空房,还硬着头皮躲过了那个祝定银的多次纠缠和骚扰,那就太不值得了。心里说,今天曹二柱要是胆大,对自己来真格,我就成全他。
何登红系好裤带,坐到雨衣上,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开始想入非非来。
“登红姐,我又打了一桶……”
何登红虽然没有睡觉,可这时却像在梦里,连曹二柱走到跟前也没有觉察到,听到他喊自己,她竟然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看到曹二柱背着空喷雾器,傻傻地站在自己面前。她坐正身子说:“哎呀,打得好快呀,还是你们男人力气大!哎,你别走马观花地打呢,要是有虫子幸存下来,它们繁殖快,要不了多长时间又铺天盖地了,那你今天就算白打药了。耗费了你的力气不说,还浪费了我的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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