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爷爷很急切的想让我去攸县看小米,我很想去,还是犹豫,他爷爷很快看出了我的心理,我有担心和害怕,再一个廖震雄他对我防备心很重,生怕我把小米带走,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先不去为好。
“小米需要你们多多的去,他心里就放心,不孤单,不害怕,现在我们老头子你怕什么呢!你是看孩子,米乃,你去了发个信息给我,我通知我老伴准备点饭,想住一晚陪米乃也行这是好事呀!”
“廖振雄和你老伴最喜欢搞内斗,由其是在她的老巢,内耗太厉害,我这个人不喜欢卷入斗争,斗赢了又怎么样?小米受害最重,一辈子始终脱不了关系,我认为最好是和平共处,共同为小米营造一个没有敌意只有彼此尊重的氛围,他们的认知里是对我没有善意的,一个对我不利的地方我不想去,以后在株洲读书,廖振雄继续对我精神虐待,一年扶养费只有几百上千,我精神承受不起,经济也承受不住,他本性难改,以后小米读书都是个问题”。
昨晚就为这个事忧虑得睡不好觉,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个信息发出去了,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事实总归是事实,那老巫婆在她家耀武扬威,对我是早就百般欺凌,人多她会收敛,人少时,阴毒得让你事事有憋屈,两娘崽对付我一个,我不是去送给他们打脸吗?这种争斗一旦开启,便永不止息,虽有片刻的安宁,那都是虚伪的假象,背地里都希望对方死,尤其是恶毒的一方,她会主动攻击伤害我,更擅长挑起众人的纷争,好像她们天生就是阴谋派,明明一个农村妇女,搞起内斗来是简直是厉害得要死,阴一套,阳一套,话里话外句句藏针,让单纯善良的小白防不胜防,她是一只厉害的老雕,不能轻敌,几番较量下来,我不是她的对手,她不但攻击我,还会拉陇她身边人一起给我施压,有的人别的本事没有,怎么整人就这么厉害,真是想不通。
崽在那边现在是先缓缓,本质上的问题没解决,很难去顺利的往下走,想不通的事不想想太多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吧,我这个人不善于斗争,根本不是一个团伙的对手,一个人我还勉强可以对付,真没那份心去参与斗争,没有任何意义,有些人却是乐此不疲,中国人真是复杂,农村妇女的心更是复杂,丛林狼豹出没,随时就可能流血伤身。
小米以后读书要怎么办,真是头疼,他来株洲首先要签订一份具有法律保护效益的协议,小孩必须共同抚养,共同承担,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一个人没有能力全包,每个月抚养费多少,廖震雄又是个老赖,他不给钱是铁板钉钉,还会踩着我的脸开骂,经济和精神体力上继续被压榨,他不怕榨不死我,再一个他也没有赚钱的能力,和他签了就算打官司也没有意义,小米这样继续在乡下呆着,对他的性格很不利,成了他们家那副德行,整个人就废了,我带着又是否对他有利呢,总的来说孩子在父母身边安全感要足些,必须这样做,在株洲读书大方向是正确的,我是否又有这个能力呢,首先读小学还是花费不大,初中高中呢,我不敢保证,那都是要金钱去支撑的,性格上品德上是否对他有利呢,男孩子跟着妈妈在一起好不好呢,要是廖震雄负责主要抚养任务呢,又是否妥当呢,他那个人品德太过低劣,会带坏孩子,他又一个劲的觉得小孩跟着我不好,他抢着带,我又能怎样呢,小孩吃轮锅饭?
我们对对方都不信任,都对对方有很深的成见,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他对我会有不断的攻击行为,我是否能够释怀?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求神能保守小米能健康快乐的长大。
五一过后,廖感觉我可能会去老家接小米放学,他改口说六一带他来株洲,还有二十多天,我和江商量一下决定还是不去了,等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