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无止境的,知足才能快乐,晚上吃了很多鸡肉,有些不消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想着亲爱的在干嘛,又不好发信息给他,听到手机声迫不及待的看是否是他的,不是他的,晚上一般我都不发信息给他,给他充足的信任和自由。
晚上快九点了,他终于发信息给我了。
“亲爱的,今天被别人灌白酒了。”
“呵呵,为啥啊?”
“明天的合同。”
“噢,感觉还好吗?在哪里啊?”我有些担心他喝多了,发了抱抱的表情。
“灌了一瓶多了,明天要开车一百多公里去签合同。”
“晕,适可而止,”我的心被他牵动起来了。
“没办法,本来我早回去了,甚至可能不会过来了,那天我在你家里,我妈打电话给我,边哭边说要我出来帮一下我弟,我才出来的,不然我情愿在株洲陪你,”他妈也是看着弟弟心疼,不是非常时刻,她也不会这样。。
“喔,你弟压力也大,也要爱惜自己噢”。
“过来一直在帮他解决问题,天天东奔西跑陪人喝酒,解决他的烂尾合同,现在差不多快帮他都解决了,想回去了,想你了,亲爱的,”他是喝了酒才会多说一些,平时他也是不怎么表达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发了两个抱抱的表情,想说点又不好发什么句子,就这样看着手机。
“所以有时候我不方便和你说,怕你说我不管你,亲爱的,我也是没办法,就当我给他们做点我能做的事”。
“噢,理解,我不会怪你的”。
“感觉你有变心的想法了,”听到这句我心里有点懵,他怎么感觉这么灵敏,我不好说不是,他确实是说对了,我的心里产生了动摇,最近我脑子里想起了曾经的恋人,他一直在那里,在感情空档期就会闪现出来,他也在想我,我也感觉到了,可是我们互相把它压在了心底,现在我们都有了身边人,我也在想着亲爱的不能给我想要的温暖,他本性在那,我需要的呵护和宠爱他给不了,或许我要另找他人才可以得到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在他这我没有信心,我们只适合做爱,不适合结婚。
我没有直面回答,“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有些担心”。
“你是不是有后路了?”他太聪明了。
“我在家没事就写写东西,没和别人聊天,珍惜身边爱你的人呦”。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对你一心一意啊,珍惜眼前人,”说的确实是我思想的大方向。
“亲爱的,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我听了心里有些触动,他很少说这些心里话,我觉得有一个人这么的爱我,我感受到了这份感情的分量,不应该再三心二意,心里浮躁。
“别喝太多了,”发了爱心的表情。
“又拿了一瓶白酒过来了”。
我发了晕晕的表情,想着他喝这么多久,是不是因为也有感情的原因,我想给他安心。
“爱你喔,每天都想你”。
发完我哈哈大笑,这种肉麻的话还真不习惯,赶紧去洗脸刷牙了。
“是不是每天只想我一个?”我没看到,过了很久没回复。
“原来不是”。
“是啊,刚在洗脸,屋子里都是你的影子,”听到声音,先看手机回复信息。
“原来你心里还有别人。”
“没有别人,心里只有你,每天想的是你,你在外面不要担心我。”
他没有回复,我打算睡觉了,还是担心他,睡不着又给他发信息。
“还在喝啊,亲爱的,遇到你是我的幸运,早点回去休息”。
躺在床上睡不着,听到手机嘟的声音,平时都是关机了,怕他会联系我。
“晕了,他们不相信你对你的心。”
“什么情况”?
“傻瓜,哪有什么情况,就是我想你了。”
看信息时有很多的星星从上落下。
“呵呵,有满天心,晚安,亲爱的,明天还有事,你也要休息好喔”!
我发了亲亲的表情,想着他的身影,亲了亲,是甜甜的味道呢,不知道他感受到没有,躺着还是有些担心他,打电话他真在通话,打了两次都是忙音,不知不觉我睡了,快12点了,他打了电话过来,我说话他说听不到,可能我睡了的原因吧,听到他踏着拖板,一副清醒的样子我就放心了,把手机关了,我没有再打过去,睡觉。
早上醒来,想要的欲望一直在那,突然隔了半个月了,身体还真是不习惯,吃完早餐,还是想要,医生说要禁欲一个月,真是折磨人啊,好想和亲爱的说我好想他,可是又不能说,这个月怕是要戒色了!
像毒瘾一样的,在身体里催化着化学反应,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滋润,突然身体激素恢复正常又要遵循医嘱,真想把医生的话甩在脑后,想过一下身体的瘾,要是亲爱的回来了,我可能会破戒呢。
“亲爱的还好吗?”我问他。
“在外面考察基地,”他发了一段视频。
“噢,去杭州啦”。
他没有回复,忙他的去了,后面他发了好些花的照片过来,那些花的颜色真好看,鲜艳明媚,还拍了蝴蝶,他很可爱,还不忘拍些小动物,听着视频里的鸟叫声,仿佛感受到了山林里的那片宁静。
“鸟语花香,别有一番景致喔,希望你们一切顺利噢!”
我又发了抱抱的表情,好想抱抱他,上午那种欲望一直在提醒着我,它娇艳的开放着,又等不到蜜蜂,身痒难耐。
下楼买了菜,把饭做好,坐在桌前看电脑,身上一上午都是欲念。
“亲爱的吃饭了没有?”
“还没,早饭吃得晚,你呢?”
挑逗的话语又不好和他说,好想说我好想你。
“正吃着”
“呵呵”
“这边什么东西都是做火锅,吃了容易上火。”
“喔,得喝点凉茶,”我想说我也想泄泄火。
“你怎么还不吃饭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