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想起,惊醒了两人。
余浅反应过来,快速的退开,看向来人。
是严谨。
只见他眯了眯眼,看了看迟韵又看了看余浅,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严谨手里拿着文件,只见他啪一下把文件扔到了门口的柜子上,表情十分严肃的盯着他们。
他那冰冷、平静无波的语气,如果忽略他的动作的话会以为他真的没有太大反应。
气氛一时凝滞。
连最会叫唤的静静看到严谨都一副安静如鸡的样子,整个狗缩在那里,像是在说我不存在,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一样。
严谨看到自己老婆在自己家里,脱另外一个男人的衣服这种事,进门都没忘记换鞋。
他就像慢动作重播一样,换了鞋,不紧不慢的走向余浅,眼看着要跟余浅负距离了余浅像是一下醒过来一样,后退了一步
。
严谨皱眉。
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对自己表现出害怕的情绪,像是男人的尊严遭到了挑战,严谨伸出一只手快速的掘住了余浅的下巴:
“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从余浅迅速发红的下巴可以看出他用了多少力道。
“我我受伤了,浅姐姐正在帮我上药!”迟韵急忙解释。
“闭嘴!让你说话了?”严谨斜瞥了一眼迟韵,眼神又转回到余浅身上。
“唔唔唔放开!”被捏住下巴余浅字都吐不圆。
“你捏疼她了!”迟韵在旁边焦急的帮腔。
从严谨出声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迟韵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近,之后捏住余浅的下巴,迟韵才反映过来
他是谁。
严谨。
余浅说过她成家了。
“我们真的没什么你看我身上的伤”迟韵急的语无伦次。
严谨再次看向他,只见他嘴微张,迟韵清楚的听见:
“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一下羞愧的再也无法开口。
是啊,根本不能比,无论是身份还是身价。
身份上来他是余浅名正言顺的老公,身家上他是大集团的总裁更甚之,他还是自己的雇主。
迟韵不再说话,神色晦暗不明的低下了头。
看着迟韵不在掺和,严谨稍微满意了一点,松开了钳制余浅的下巴。
余浅觉得自己的下巴好像被卸掉了!因为刚刚一瞬间疼痛无比,像针扎一样。
被放开之后她赶紧试试张合,发现完好,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怎么这么不讲理?”能好好的说话余浅开始埋怨起来。
严谨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语气挑眉:“我干嘛?明明是我再问你在做什么。”
“都说了再看伤口你不会看啊?”余浅有点撒娇。
这会平静下来,并没有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两人衣服都完好,严谨冷静了下来。
有外人在研究顺着余浅:“那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要帮他处理伤口?你们为什么在一起?”
余浅一时语塞。
要回答他们基本上今天一天在一起吗?
不,除非不要命了。
余浅支吾起来:“就是不巧碰上了啊正好认识就帮他一下。”可以说说的极其含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