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本来有睡眠加持作用,时间过去很久,余浅觉得自己都困了迟韵还是没有动作,于是她嘱咐小七如果发生变故的话提醒她
。
得到肯定的回答就沉沉的睡了。
有小七保驾护航,余浅没心没废美美的睡了一觉。
天明。
余浅揉揉疼到要裂的额头,观察四周,迟韵不在。余浅疑惑,结果看到了他留的纸条:
“浅姐姐,给你留了早餐记得吃啊,以后我约你不要拒绝我了好不好。我去上课了,上完课给你电话啊。不要再拒接我电话
了哦么么哒!”
余浅看完把纸条团团扔垃圾桶了。
原主以前有上班,但是嫁给严谨之后就过起了贵妇生活,每天都是买买买,花花花,不在自己挣钱。
现在也无处可去,只好回家。
余浅打车回家,进到客厅发现严谨没去公司。她也当看不见似的,直直往房间走。
“站住。”严谨开口。
余浅停下了脚步,但没转身,拿后背对着他。
“转过来。”
“我让你看着我!现在是一点礼貌也没有了?”随着冷淡的话语落下,余浅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扼住,用力一拉,自
己就面对面的对上了严谨。
余浅因为毫无防备有一瞬间的惊慌,但很快冷静下来。
严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你昨晚一晚上没回来。”陈述不是询问的语气。
余浅闻言笑了。她及其冷淡的突出四个字:“明知故问。”
严谨皱眉。
违和感又来了。
几天前他觉得余浅像是变了一个人,后面试探无果,但是总有种疑惑萦绕在心间。
所以他设计了余浅。
直到现在计策没有成功,他也不由的高看了眼前得女人一眼。毕竟照以前的余浅,自私自利,胸大无脑,耍尽心机手段,
她有多少小聪明无所谓,最让人无法容忍的是设计嫁给自己。
而眼前的女人却让他迟疑了。
她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没有换。黑色棉麻连衣裙,非收腰也能衬得出细腰盈盈一握。
皮肤白皙细腻,杏眼此时微微瞪圆,挺翘的鼻梁,不点而朱的红唇即使这副脸已经看得很熟了,但每次仔细看都有种不
一样的发现。
比如现在。
很温婉。
严谨凝神看着余浅,只见那张一嘴微动,说的话确是:“我累了,能不能放开我。”
严谨心中冷嗤,死死的睡了一夜,说什么累?难不成要自己误会?
他收起心中的思索,“昨晚去哪了?为什么不回家?”
闻言余浅生气的甩开了他的手:“你在关心我?”放屁,关心我一晚上一个电话都不打?
严谨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
余浅又道:“昨天在餐厅我就说过了,你不回家我不回家。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去哪了。”声音愈发冷淡下来。
突然。
余浅的下巴被严谨掘住,他一字一顿的开口:“谁给你的权利管我了?”
余浅下巴被掐的吃痛,脸都憋红,只听严谨继续说道:“想让我不管你也行,那就离婚。我也不用去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情。”
闻言余浅本来憋红的小脸惨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