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刻在自己上方,余浅伸手试图推拒,推了两下身上的人根本没有反应,余浅急急的开口:
“严谨,你干嘛?起来啊!“
严谨似乎有些疑惑:“不是你让爷爷逼迫我的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一听这话余浅炸了:“你走开!”
严谨没起身也没继续,他维持着不动的姿势。
余浅见此,继续道:“严谨我生理期!不能做!”其实是她慌不择乱下的借口。
埋守上方的严谨听闻,看向了她的眼睛。
凝视着余浅。
余浅放松了呼吸,在一阵长久的安静下,身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作,就在余浅觉得她快要睡着的时候。
下面突然被触摸的感觉。
余浅浑身僵硬。思想一片空白,呆呆的开口:“你在做什么?”
余浅总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好像之前也发生过一件一模一样的事?
余浅想破了脑袋就是记不清了。
拉回思绪,只感觉下面的触感还在。
一只手。
严谨的手。
在下面。
他张口说话了,说出来的话让余浅有一瞬间羞愤欲死。只听他说:
“好像没有。干的。”
跪了。
一张那么冷的高级脸,那么冷的性格,干的事什么事?没想到还没完,只听他继续道:
“生理期?嗯?”
手颇有章法的来回。
火热从心里窜出来。
余浅全身都烧起来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处于一个热锅中,在蒸一下就要熟。
意外的敏感。
“为什么撒谎?”手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以前的余浅根本不会拒绝自己,她只会不知疲倦的缠着自己,孜孜不倦的纠缠不休。
“这么不想我要你?”
进去了。
余浅双脸红的不像话,身上也泛着久久不散的粉意,随着严谨动作着。
舌尖扫过余浅的锁骨,在一个位置一直打着转。只听他含糊不清的道:“这里,被别人碰过了。还有其他我没看到的被碰了
的地方吗?”
他一点点来回逡巡着,像是守卫自己领地的狮子。
“这里,别人进去过吗?”让人腿软的触感,余浅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急忙道:
“没有、只有你”轻吟。
余浅不知道这一晚上在云海里翻涌了几次,她只知道自己最后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的想,明天别生病。
记忆中的严谨对原主做这种事从来都是徒自己爽快,完事提裤就走人。
真真把拔掉无情演绎到了极致。
不过这一次是在吗?
第二天
生物钟叫醒了浑身酸痛的余浅。
她睁眼就看到自己全身上下红红紫紫,遍布的非常均匀的痕迹。好在干爽,已经清理过。
严谨不在身边。
余浅试图找到一件能遮掩的衣服,结果发现衣柜里的衣服全是清凉长裙。
最终只能找了一件漏的不那么多的荷叶边掐腰长裙。配了一条丝巾脖子好歹挡住了。
余浅下楼,就看到餐桌上坐着的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