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的叶片自空中飘散,落在了拳头上,下一刻,兽人的胳膊咔嚓一声,骨骼自中间裂开。
似乎是这兽人原本骨骼的旧伤,在命途的影响下,意外导致了旧伤复发。
第三只兽人扑至近前,羽诺不知为何有了底气没有慌乱,而是鬼使神差的摸了一把耳边的树枝。
只见树枝反弹,力量虽小但足够刁钻,打在了兽人的腋下,冷不丁的一下差点让兽人翻倒在地。
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危机就解除了。
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众人。
守卫大哥也惊愕不已:“好,好快,那是什么魔法?你是怎么做到的。”
罗旭也呆滞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羽诺解释:“你知道‘旧疾’吗?任何生物都有脆弱的地方,对于不放眼未来,只信奉暴力的兽人来说,过去的伤痛更是致命,在无数次的打斗中,难免有旧伤留下,而刚刚我只是设法让它们的旧伤复发了。”
刚刚他的能力就让这些兽人曾受过的旧伤再度复发了,所以如此巨大的兽人仅仅是与守卫大哥拼刀都会昏死过去,而其他两个更是被树枝击中的弱点,全部倒地不起。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些兽人,无非是一个个自带炸弹的炮灰而已,只要接触到了命途的丝线,对他们最为不利的旧伤就会复发。
“所以,那只倒在我前面的那只……”守卫大哥遗憾的叹了口气,可能他认为自己已经强到能够单挑一只兽人了吧。
“接着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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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从海文泗的悬崖云海中,冲天的气流将一只由无数马车车厢组成的车队承托上来。
“别往下看啊,否则会掉下去的。”
所有人都紧闭着双眼,感受着恐怖的气压从周身流过,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呼吸,直到他们麻木,这气流才停止。
如果再多来一会,恐怕他们去体验多么刺激的极限运动都不会胆怯一丝一毫。
“诸位,我们是护送圣女的使者,我们是命运的护卫。现在我们已经领略了飞翼族对抗虚无的本领,我们要将这带回我们的国度,只有圣女能够做到!”
“哦哦哦哦哦!”
腐朽而单薄的马车中的一间,一个清亮可爱的身影;居身于此。
她打开窗口,清理了一下附在窗上的冷凝水,望了一下窗外。只见到视野中满是水汽与魔力杂糅而成的云雾,云雾如同曼妙的丝纱一般飘扬,遥远的太阳如同一个红球,从地平线徐徐上升。
她正想下车,却被一守卫阻止。
“圣女大人,您还是请上车吧,根据【现在】所看到的,此行有很大的麻烦。飞翼族与人类联合,有危机感的兽人一定会加以干涉。”
阿莱说:“我们应该没什么两样,让我一个人坐在车中好像很不公平。”
守卫一定,立马命人一人一间的,坐进其余的马车。
“不愧是圣女,想的就是周到,如果只有一个车厢有人,目标实在太大了……”
阿莱连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但其他人有的只有恭敬。
她无奈回了马车,独自张望着美景,可接着她忽然听见了个马儿说道:
“你们倒是公平了,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