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远神魂幽幽地冒出:“对的,这个大阵由十个子阵组成,而且,置于阵内无解。”
“你千万不能惹恼他,否则起了杀阵,十死无生。”
花戎转头,摩隐已行至内室,而银狐已不见了踪影。
摩隐手执鞭器,缓缓近前。
衣带散乱,露出强壮健硕的胸肌,嘴角轻勾,眼里皆是戏谑玩弄的意味。
花戎紧了紧拳头,小声开口:“我休息好了,也该回去了。”
魔隐似乎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情,仰头大笑起来。
他的面色慢慢变得狰狞。
“你还不明白吗?你父亲把你送给了我。”
“回去,你回哪去?我看上的东西,还没有能走出这个门的。”
花戎努力咬着牙,强迫自己绷直身体。
上一世,这个人可是她的噩梦,他的内室里有很多恐怖的刑具,看一眼都让她心有余悸。
他就像一只追逐老鼠的猫,饶有兴致地和她讲解每一个刑具的用处。
然后一边玩弄手中的鞭子,一边欣赏她拍打门的样子。
那个鞭子上都是带着钩的倒刺,她受一鞭,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好在杨妃赶来的及时,杨妃的娘家颇有权势,摩隐最后到底是放了人。
只是,冷落了杨妃好久。
花戎心里很愧疚,但,奇怪的是,杨妃倒是没什么恼意,还一副乐得轻松的样子。
她常说男人就不能太在乎太当回事,这世界上除了爱情,还有其他更有意义,更有意思的事情。
最后,还是摩隐主动上门示好才和好的。
花戎有的时候还挺奇怪,有一次问她,魔隐脾气这么奇怪这么残暴,她是怎么受得了的。
杨妃竟反问了句:“他残暴吗?”
看来,她在摩隐心里真的很特别。
其他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玩物而已。
花戎念着杨妃的恩情,并不想杀他。
只是,正当她犹豫该怎么开口的时候,一道道血色的弧线划过粉晕的光线,银狐使了全力,密密麻麻的剑势将他包裹。
最后看见的,只有他瞪大的双眼,还有未说完的“玄……”。
花戎愣了愣,传说中的魔皇这么不经打吗?
“这……他死了?”
银狐从他残骸中剥取了指尖和一指神骨,拿出化尸水一浇,瞬间尸骸化了个干净。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行云流水又漫不经心,花戎站在边上看得头皮发麻。
男人声音淡淡的解释:“师父在离开之前,把剑宗的传承:玄天剑势,传给了我。”
“他说,让我保护好你。”
“说起来,还是托你的福。”
这件事说起来真是有点不可思议,毕竟墨渊用了那么多手段,也只得到玄天剑势的部分,连宗主印都是假的。
而严风,却对他倾囊相授。
男人对上她视线,神色变得肃然:“师父,把真正的宗主印给了我。”
“如果,你要当,就给你当,你不想要……等会,你还给他。”
花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