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被霍承邺打那一鞭子,她立马假装腿疼,往霍承邺怀中倒去。
“啊......”温挽小声惊呼,装作受惊的模样。
在霍承邺接住她时,脸上的表情的变化堪比那些电影明星,一会儿是紧抿着唇,一会儿又是羞愤,一会儿又变成了楚楚可怜。
而霍承邺,则一直是一副面孔不曾变过,眼前婀娜多姿的女人,仿若一块木头。
“温大小姐还真是柔弱无骨。”他将温挽推出自己的怀中,又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看起来很嫌弃温挽的样子。
温挽则有些委屈的瞧着他:“今日祖母寿辰,我顶着腿伤站了几个小时,方才少帅突然出现又受了惊,这才没站稳。”
说完,她又扯了扯裙摆,白皙纤细的小腿若隐若现,包着伤口的纱布还隐隐渗血。
霍承邺盯着看了几秒,才咳嗽一声,眼睛转向了别处;见他这副模样,温挽心中得意,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可刚才温大小姐走路的速度都快赶上本帅了。”霍承邺开口,他在这儿站了有一会儿了。
本来他父亲是派他与杨副官一起来的,毕竟是霍驹行的未婚妻,督军府怎样也要拿些诚意来,不能驳了别人的面子。
可等霍承邺与杨副官人到了温府,他却又借口透气,让杨副官一人去了正厅,自己则到了温挽回院子的必经之路上。
温挽有些尴尬,方才想事情太过入迷,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前面站了人;毕竟她怎么也没想到,霍承邺会来这里。
毕竟前世都只有杨副官一人来温府;又或许是她救了霍承邺,才让事情发生了变化。
“在这深宅大院中,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若非是遇见了少帅,我又怎会轻易卸下自己的防备。”说完,她又眼眸真挚的看向霍承邺。
倒将刚才还嘲讽人的霍承邺看的不好意思了。
“你这个女人,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对于温挽,霍承邺总是有些招架不住;不管他说什么,这个女人都能不要脸皮的将话换个滋味说出口。
温挽看到对方严肃正经的表情十分想笑,可还是忍住了,于是又开口:“我说的话,天地可鉴。”
霍承邺咬紧了牙关,看着温挽半天说不出话,连自己来这儿的目的都忘记了,指着对方半天说不出话,干脆直接走了。
看着霍承邺离开的背影,温挽才敢笑,又同他喊:“少帅,我说的是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温挽的话有温度,霍承邺感觉自己的耳尖发烫,似乎要烧起来了。
“就该将这女人的嘴缝起来。”
离开后,霍承邺才点了支烟,冷静了下来。
回想温挽倒在自己怀中的模样,靠在车窗的他,好似一时失了神;直到香烟烫到了他的指尖,他才堪堪将烟丢掉,开车回了少帅府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