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们看他这么豪横,一愣。
“没想到你竟丝毫不慌,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若敢把这件事抖出去,我们处理你这个废物也是绰绰有余。”
为首那人迅速反应过来,语气威胁。
齐霖轻声一笑:“那我倒是很期待,不过,我跟你们素不相识,怎就故意撞上来了呢?”
“那天你在道台上的表现,令人心生厌恶,我们就是故意看你不爽!”
“对!”
纨绔子弟们附和着,齐霖却耸耸肩。
“那又如何?看不惯我,然后呢,那又怎样?”
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惹怒了他们,其中一小弟直接走到他面前,揪起他的衣领。
“别以为自己在女帝面前有点风头就无法无天了,告诉你,惹了我们不开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的泰少安冲上前去打掉那只手,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做什么呢!你有资格这么对我们家老大吗?”
齐霖微微退后一步,将他拦住,用最温和的声音说出最狠的话。
“我们不必跟这种随地大小叫的狗计较。”
是人都能听出他这句话的意思,小弟们冲上前就要打他,却被为首的老大拦住。
那人忍住怒火走到齐霖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尽是不屑的目光。
“你这么豪横,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我也有要求,那就是不参加最终的论台辩论。”
原来最终的目的是这个,齐霖目光冷下来,问他:“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要为谁铺路?”
被戳中心思的老大愣了几秒,目光看过去,如同看傻子一般。
“就凭你的口才?铺路就算了,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只是不想让你坏了好事。”
齐霖意料到,此次是蓄谋已久的事情,难道有谁要故意害自己?
想到的人只有吕碧怜和隋霍,他目光冷下来。
“你认识隋霍吧?”
为首的老大探究似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自豪笑出声。
“那是自然,我跟他可是好友。本来我也不想对你怎样的,但你这废物竟然惹到了他,就只能别怪我不客气了。”
果真是他们搞的鬼,齐霖目光倏地冷下来。
“那你不过只是他的一条狗罢了,没事就以好友相称,有事情就让你出手,看来你也没什么用。”
他朝泰少安看过去,他瞬间了然,准备上马车时,却被那老大拦住。
“齐家的废物,果真是只会说这些粗鄙之话。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就赌你到时候进不进的了道台。”
低级而又无趣,齐霖皱眉,给了他一个眼神。
“那倒不必了,因为到时候我一定会去,不要想着拦住我,就算你们拦得住我,但只要女帝的一句话,你们难道就会违抗吗?”
老大不服,再度出口。
“行,那我们就赌在道台上的表现。若你最后输给了隋霍,你就得在大街上不停地承认你输给了他,反之我赌十两黄金。”
齐霖瞬间来了兴趣,看来这人是下了血本了。
“好,我答应你,但只凭嘴上说说,随时反悔都行,这有何保障?”
没想到他真的同意了,老大心痛那十两黄金,但转念一想,众所周知齐霖是废物,又怎么会赢呢?
他心情大好,立马让小弟去准备契约。
签订结束,几人心满意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