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里巷啊,我说呢。”余笑笑边记录着数据边道:“我们今天早上就想着那口,结果硬是想不起来是哪家的包子。”
“哈哈哈没吃上吧,我可是吃到了的,那家的包子很火,我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早都还排了很长的队才买到的。”
商醚瞳中闪过一抹探究,“很长的队?那就是说今天早上的包子铺人满为患咯?”
“是啊,他们家哪天不人满为患?”安山不以为意地说。
身后的几人耳朵拉的长,自然听到了他们的一番对话。
南吹宁和商醚对视一眼,交换位置。
“昨天刘主任让我写的检验报告我都写好了,结果今天没见到她人,唉。”她随口抱怨道。
很快,就见安山停下手头的事,在实验室内到处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他观望了没多久,目光便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
“刘主任不是就在那吗,喏,封小子还在帮她处理废土呢。”
“!”
他话一出,封兆立马退开了三米远,“我靠不是吧!?”
他老是咋咋呼呼的,安山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混小子。”
轺三夏看着安山,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逄峪耳边道:“为什么我们能看到安主任,却看不见其他人?”
“换个想法,也许是安主任出现了幻觉也说不准。”
“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
逄峪:“……”没法儿信。
“安主任,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墨鸳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了这么一句。
安山也很配合,上下扫视了眼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今天穿了一身裙子,是不是中午约了人啊?”
语毕,空气中安静的都能听见针掉落的声音。
屠先绪就在墨鸳身后,此刻两只眼睛粘在她身上,恐惧感蔓延四肢百骸。
墨鸳现在穿着的,分明是暗紫色的工装连体衣,外面套了件实验室的白大褂,哪来的什么裙子?
不等屠先绪反应过来,安山的视线又落到他身上,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屠小子,你今天怎么穿着睡衣就来了?我刚还没注意呢,下次不许穿的这么随便了啊。”
睡衣??
屠先绪猛地低头,他虽说是一身私服,但入个正式场合还是绰绰有余的,怎么看怎么不像睡衣。
余笑笑耸肩抱住自己,惊愕道:“我滴个乖乖,这是闹哪样啊......”
“老沈……”屠先绪双腿一软,“快,掐我人中,我感觉我要厥过去了。”
沈颂“哎呀”一声,手上照做,嘴上却道:“不至于,不至于啊兄弟。”
心惊胆战的度过了一个早上,十人终于得以离开实验室。
“安主任,那我们先走了。”可都擎川道。
“好,走吧。”
大门打开,他们闷头朝前走,可若是他们此时回头看一眼,哪怕一眼,都能看见身后的安山正抱着头,痛苦地匍匐在地上。
安山眼中时而呆滞时而悲痛,像是在与身体里的什么做斗争。
他看向即将关闭的大门,颤抖地抬手想要留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