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荣耀也是本王给的,她不敢造次。”
“王爷当真这样想吗?冬儿今日在门房处见到徐青青身边的侍女,徐青青说天气渐冷,她那屋子越发冷了,让侍女来问问,是否可以回王府呢。”
平王妃似只是随意的说起这些,只简短的几句话,便让平王对徐青青更为厌恶。
“不必理她,若不是沈云祉从中捣鬼,徐青青也无法以平王府的人出嫁。”
他甚至没提‘郡主’二字,也是他这般态度,让平王妃心里更为放心一些。
“王爷说的是,那妾身明日去一趟那院子,送些炭火棉被,也提点一下徐青青。”
听着这些,平王直夸平王妃在内是贤妻,在外也定会是位好军师,二人言语间,平王的手便环上了平王妃的腰。
平王妃羞涩低下头,脸色微红。
“王爷,这屋子都成这样了,要不……”
“那又如何,这么宽敞的地,还不够我们滚的吗?”
话音落下,平王已然翻身将平王妃压在身下,片刻间,这混乱的屋子里也是春色满园。
顾府。
顾皎皎昨夜看账薄看的晚了,今晨便没有起来,莺儿也未打扰,待她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莺儿,你怎的不叫醒我?快,洗漱更衣。”
顾皎皎看着这时间也不早了,便显得有些急切。
莺儿却是不慌不忙的端来了一盆温水。
“姑娘,我们的商铺一切正常,不需要你每日忙碌盯着,就连霓裳阁的男子衣衫的订单已经排到数月后了,你就休息一日。”
莺儿昨夜也是陪着顾皎皎的,但不知何时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顾皎皎坐在床榻边,不施任何脂粉的脸依旧动人心魄。
她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甚至觉得莺儿的话有道理。
“也是,我也甚是疲累,先梳洗,让他们备些清粥小菜。”
“早就备好了,我知姑娘想用些清淡的,一早就备上了。”
莺儿侍候着顾皎皎梳洗,也想起来一些闲话,说给顾皎皎听。
“那安阳候府的人已经数日闭门不出了,孙协兆到底有个闲职必得出门,但每日回来后,都要命人清理一下候府的大门。”
莺儿笑的合不拢嘴。
孙协兆是自作自受,他散布谣言,意图诋毁顾皎皎,只被顾皎皎使了个手段,他便困在其中,无法自救。
那候府里的人个个是无能的,万事都只会依靠别人,如今所有人都避得远远的,他们自然是自顾不暇。
“还有呢,王吉说上门要债的近来也没去,他特意打探了一下,是平王府暗中给放印子钱了提点,那些人也就没敢再上门。”
“平王府没有替孙协兆还钱,只是递了些消息,应该只是不想被孙协兆连累了名声,却没打算替他担责任。”
顾皎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如今,再提到有关孙家,孙协兆的事,她已然像个局外人一样,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