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总是要流点血的，只要不是我就好。”约翰尼很无耻的笑了几声，“但是最终让我意外的还是芙兰朵，她居然在短短的一天之内成年了，既然如此，就可以把担子给她了。”

“所以你选择被她干掉，是即兴表演吗？”

“欸，我喜欢这个词语，世界本来就是一个草台班子，发生什么都不奇怪，有老土的戏码，也有我这种精彩绝伦的玩乐方式。”

约翰尼侧身躺上奥蒙德休息的床铺。

“见鬼，你洗过澡了么？”

“没有，但我不脏，因为我几乎不出汗。”约翰尼指向他的脑袋，“我一天冒的汗比你脑袋分泌的汗水还要少，收起你的洁癖。”

“你没把真相告诉芙兰朵么？”奥蒙德翻了个白眼，扶了扶眼镜，“那孩子在干掉你之后，都已经失去表情了，她在现场找了半天，你藏在哪里？但她最终失望了。”

“是吗？我真该找个地方将她的表情录下来。”

“......真是够恶劣的，她现在是吸血鬼之王，但是什么都没得到，她还是想着要干掉你。”

“这就对了。”约翰尼无所谓的耸耸肩，“人走向成熟，总要一个目标，这个目标可以是我。”

“她想着会有一场苦战，但是没有，在她想要报仇的时候让她轻易成功了，这让她报仇无门哭出来，嘿！真是有意思！”

天哪！瞧瞧这个家伙，连自己家女儿都欺负！

“真是恶劣.......”奥蒙德捂住脸，“她能行吗？”

“赫莲娜的刑期是在吸血鬼发电站监狱呆上一年半，出来就可以帮上芙兰朵的忙，但是前提是，她不会因此疯掉。”约翰尼躺平，双手抱在后脑勺，露出健硕的肌肉，“至于现在，里维斯会帮助她的。”

真是个甩手掌柜。

“那么她的母亲是因古神诅咒自杀的事情，你是不打算告诉她了么？”

“什么时候她有能干掉我的能力，我就告诉她。因为知道越多，越会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以及失望。”

“这可真是......”

奥蒙德很想说脑子有病，但是想想自己带出来的孩子似乎也没差多少，就闭上了嘴。

“你见过亨特了？”

“嗯。”约翰尼回答，“是个有趣的家伙，但是让我感到悲哀，他和现在的我差不多，脑子有病又不会疯狂，他迟早会死，这是时间问题......”

“哦？”

“正如你在操作一台卷布机器，你没有觉得它危险，所以很轻松的徒手操作，但有一天你被它卷进去，内脏都被甩飞出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就已经迟了。”

意思是要么不会死，要么就是遇到必死的事件么。

“我会给他我的经验，何况，我认为一个未来将会成为学者教会会长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可你改变了他的生命轨迹，他本该被那些蠢的发黑的旧日支配者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操纵，可你将他释放出来了。”

“好吧，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奥蒙德头疼的看着他，“阿卡姆联邦的，住在阴影里的吸血鬼先生。”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知道要是有困难，你会有办法联系我，所以我的不需要担心。”约翰尼站起身，来到窗边。

“打算去哪里？”

“我打算去旅游，第一站么，就从埃及开始吧。”

约翰尼看着奥蒙德不舍的眼神，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怎么？舍不得我？”

“也是，我们俩都组合那么多年了......”

“不，我是想说，反正你都要离开了，那么你有钱吗？借点？不还的那种。”奥蒙德嗫嚅着说。

“......见鬼，密码你知道的。”

约翰尼骂骂咧咧的留下一张银行卡，变成蝙蝠飞离此地。

“滴滴！”

奥蒙德的手机响起。

“喂？”奥蒙德回答，“......约翰尼？我没见过他，我知道，嗯嗯，我知道包庇的后果，我知道他是个危险分子，但我真的没见过他，说谎话的人吞一千根针。嗯嗯，好好，就这样，嗯，拜。”

奥蒙德打量着这张银行卡，忽然笑出声。

约翰尼根本不会随身携带银行卡这种低级的东西，他只要联系当地的吸血鬼，他就能获得无限制的买单小弟。

“真是没想到，我的财运差连他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