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你这个问题问得还真是搞笑啊。朽木千夜冷笑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戏谑地看着少女神明,“你把我送到那个危险的世界,拍拍屁股就走人,现在居然问我们是谁?你是在装傻充愣吗?”
“我……我……”少女神明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似乎不敢与朽木千夜对视。
“好了,不吓唬你了。”朽木千夜淡淡地开口道,目光平静地看着少女神明,“我们这次来,是有事要问你。”
“什……什么事?”少女神明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很简单,关于你之前说的‘操作失误’……”朽木千夜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少女神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我……我……”少女神明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话来。
“我……我不小心按错按钮了!”少女神明的声音细若蚊蝇,眼神飘忽不定,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按错按钮?”朽木千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说笑?一个按钮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你的神力还真是‘廉价’啊。”
“我……我……”少女神明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借口,却发现自己编造的谎言在朽木千夜锐利的目光下显得苍白无力。
“真是个废物神明。”一旁的镜花水月抱着双臂,毫不留情地嘲讽道,“连个按钮都按不好,还好意思自称神明?我劝你还是趁早回炉重造吧。”
“你……你住口!”少女神明被镜花水月的话激怒了,她猛地站起身,指着镜花水月的鼻子怒斥道,“你不过是一把刀的化身,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哟,被我说中痛处了?”镜花水月不怒反笑,她缓缓走到少女神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我再怎么不堪,也比你这个只会闯祸的废物神明强!”
“你……你……”少女神明气得浑身发抖,却拿镜花水月毫无办法。
“够了,镜花水月。”朽木千夜出声制止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镜花水月,他转头看向少女神明,语气淡漠,“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和你吵架的。”
“那……那你想怎么样?”少女神明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她怯生生地看着朽木千夜,眼中满是不安和恐惧。
“很简单,我要你告诉我真相。”朽木千夜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要把我送到那个危险的世界?”
“我……”少女神明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不出口?”朽木千夜步步紧逼,逼得少女神明连连后退,“还是说,你在隐瞒什么?”
“我……我真的只是按错按钮了……”少女神明无力地辩解道,她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下去了,但又不愿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
“按错按钮?”朽木千夜冷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走到房间的一角,拿起一个造型古怪的游戏手柄,在手中掂了掂,问道:“这是什么?”
少女神明看到游戏手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她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我的游戏手柄……”
“游戏手柄?”朽木千夜挑了挑眉,似有所指地说道,“我听说,有些游戏手柄,是可以用来操控其他世界的……”
少女神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朽木千夜将游戏手柄随手扔在一边,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我……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少女神明眼眶泛红,可怜兮兮地望着朽木千夜,“要不这样吧,我再送你回去?这次我保证不会出错,你想去哪个二次元世界都行,怎么样?”
“你觉得我现在还会相信你吗?”朽木千夜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压迫感。
“我……”少女神明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朽木千夜已经完全不相信她了。
“我……我说……”少女神明的嘴唇微微颤抖,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坦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