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向丁心中一震,一股莫名的压力袭上心头。他深知吕布勇猛无敌,素有“飞将”之称,麾下并州狼骑更是骁勇善战,令人闻风丧胆。
“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啊。”向丁冷笑一声,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战火,“传令下去,全军备战!”
号角声响彻原野,将士们迅速集结,刀出鞘,箭上弦,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杀!”
震天的喊杀声中,吕布军率先发起了进攻。数千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席卷而来,马蹄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弓箭手准备!”向丁沉着冷静地下达着命令,目光如炬,扫视着战场局势。
“嗖嗖嗖!”
一阵箭雨腾空而起,划破长空,朝着敌军飞射而去。吕布军早有准备,纷纷举起盾牌抵挡,箭矢如雨点般打在盾牌上,发出密集的撞击声。
“杀!——”
向丁拔出腰间长剑,一马当先,率领亲卫队迎战敌军。他身手矫健,剑法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条性命,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无人可挡。
丁瑶在后方高处观战,心中焦急万分。她虽不通武艺,却精通兵法谋略。通过观察战场形势和敌军动向,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敌军的进攻路线和节奏似乎有些刻意,仿佛在掩盖着什么。
“刘校尉,你速去查探敌军右翼虚实,切记小心谨慎!”丁瑶唤来一名斥候,低声吩咐道。
“遵命!”
刘校尉领命而去,很快便带回了消息:“启禀军师,敌军右翼兵力空虚,似乎是故意为之!”
丁瑶秀眉微蹙,心中暗道:“果然有诈!看来,我们内部有奸细!”
她将自己的推断告知了向丁,并建议将计就计,引诱敌军深入,再将其一举歼灭。
“好!就依你之计!”向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当即传令下去,命周副将率领一部分兵马佯装败退,将敌军引诱到指定位置。
夜幕降临,战场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就在这时,丁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刘校尉满身尘土,神色慌张地冲进帐内,单膝跪地,“启禀将军,军师,末将在巡逻时发现敌军异动!”
“说!”向丁放下手中地图,目光如炬地盯着刘校尉。
“敌军趁着夜色,正集结精锐部队,准备偷袭我军粮草辎重!”刘校尉语气急促地说道。
丁瑶秀眉紧蹙,沉声道:“看来,我们内部的奸细已经将我们的情况透露给了吕布!”
向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笑道:“想烧毁我们的粮草,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他起身走到沙盘前,指着其中一处地形说道:“传令下去,命周副将率领五百精兵,埋伏于此,待敌军靠近,立刻发起攻击,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
“遵命!”刘校尉领命而去。
丁瑶走到向丁身边,担忧地问道:“将军,我们现在粮草本就不足,若是再被敌军烧毁……”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马参军去邻近县城筹措粮草了。”向丁安慰道,“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像向丁预料的那般顺利。第二天一早,马参军便一脸沮丧地回到军营。
“将军,末将无能!敌军早已在各处要道设下关卡,封锁了所有道路,末将根本无法靠近县城一步!”马参军跪在地上,羞愧难当。
向丁眉头紧锁,他知道,粮草问题已经迫在眉睫,如果不能及时解决,整个军队将会陷入困境。
“将军,末将愿带一支精锐部队,突围出去,抢夺粮草!”周副将站出来请命道。
“不行,敌军早有准备,你这样贸然行动,无异于羊入虎口!”向丁果断拒绝道。
“可是……”
“没有可是!”向丁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意已决,亲自带人去一趟邻近的吴县!”
“将军,万万不可啊!”众人惊呼。
吴县县令吴迪乃是吕布的旧部,对向丁恨之入骨,此次向丁孤身前往,无异于自投罗网!
然而,向丁心意已决,他看着众人,沉声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周副将,你留守军营,务必坚守到我回来!”
说罢,他便带着几名亲卫,策马扬鞭,直奔吴县而去。
“将军!……”周副将望着向丁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猛地回头,对着身边一名士兵喊道,“快,传令下去,全军戒备……”
战鼓如雷,喊杀震天,许昌城外,两军交锋,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周副将身先士卒,率领将士拼死抵抗吕布大军的猛烈进攻。敌军来势汹汹,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周副将的士兵渐渐体力不支,防线岌岌可危。
“将军,敌军攻势太猛,我们快要顶不住了!”一名士兵满身鲜血,气喘吁吁地跑到周副将身边报告。
周副将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高声喊道:“怕什么!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要守住阵地!绝不能让敌军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