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启山的话,张日山微微皱眉,不敢相信地问道:“月字辈?那个早在千年前就已经消失了的月字辈?”
张启山微微点头,解释道:“你离开本家时年纪还小,可能不了解,月字辈是张家最特殊的分支之一。”
“据说,这个分支全是由本家人组成的,但他们常年驻守在西南藏区,很少与本家联络,因此除了历代族长,张家内部基本没有人见过月字辈的人。”
“至于消失一说,月字辈的行踪向来诡秘,况且西南偏远,张家的情况复杂,普通族人很难接触到月字辈的人,久而久之,月字辈与张家失联也不是不可能。”
张日山又问道:“那这个桑月小姐应该在西南啊,怎么会出现在长沙?”
张启山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张日山,而是转身看向窗外,意味不明地说道:“月字辈现世,局面越来越复杂了。”
张启山和张日山都没有注意到,他们所在房间的门并没有完全关严,而是闪着一个小缝儿。
一道黑色的身影就站在门口,默默地听完了张启山和张日山的全部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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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离开卧室后,格桑掀开尹新月盖着的被子,将尹新月翻了个身,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尹新月的身体。
仔细检查了一圈,格桑才确定尹新月中的毒确实是来自陨玉。
格桑抽出了尹新月脑袋下枕着的枕头,把它放到一边,又把尹新月的身体摆平。
随后,格桑从身上掏出了一把黑金匕首,用火消过毒后,用匕首分别在尹新月的头部、面部和手指上的几个穴位割开了小口。
然后,格桑用手指在尹新月身上的其他几个穴位上按了按,很快,黑色的血液就从割开的小口中流了出来。
格桑用几个小瓶子接住了流出的黑血。
过了很长时间,随着流出的血逐渐变红,尹新月的脸色也逐渐有了血色。
格桑抬手又按了按几个穴位,血慢慢止住了。
但当血完全止住后,尹新月原本红润起来的脸色却又开始变得苍白了,甚至这次尹新月的嘴唇也开始发青。
格桑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儿,才抬起手腕,用匕首划开了手腕,将手腕放在尹新月的嘴唇上,另一只手捏住尹新月的下巴,让尹新月张开了嘴,鲜血顺着手腕流进了尹新月的口中。
随着格桑的血越流越多,尹新月的唇色和脸色都开始变得正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