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为我好,真是太可笑了,你不过是得不到爸爸得爱,就把我当成爸爸,要来掌控我满足你的变态心理……”
白琳听着儿子的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我,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
杨程一口气将心里话说完,长长吐出一口气,将袖子卷起来,露出满是伤痕的胳膊。
白琳目光一怔,不可置信看着他的胳膊。
一脸心疼:“这些伤,都是你自己划出来得嘛,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知道,只是你不想承认,医生说我有抑郁症,你说那叫矫情,不让我吃药不让我休息,每天逼着我学这学那。”
“我只是你,用来讨好爸爸的工具,你怕我不优秀,爸爸会被外面女人的儿子引走,你怕自己会离婚。”
杨欣抬起头,诧异道:“哥哥,你在说什么?”
杨程叹息一声,他已经死了,以后保护不了妹妹,那有些事就不能瞒着。
“爸爸多年前出轨,外面有个儿子,比我小两岁很优秀,妈妈怕爸爸不要她,就逼着我学习优秀,好压过那个女人生的儿子。”
“我知道,但我不能说,我压抑痛苦实在熬不下去了,欣儿别为我伤心,死亡对我是解脱。”
白琳面色惨白着,声音颤抖着:“你很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杨程垂眸声音很低:“我想等你醒悟,我以为你爱我的,等我明白你们根本不爱我,我就更不想说了。”
“欣儿你过来,哥哥有话跟你说。”
附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我抽屉里日记本,夹着一个存折,密码是你生日,里面三十多万够你用了。”
“搬出去住,不要让他们有机会伤害你……”
杨欣眼泪啪嗒啪嗒掉着,点点头:“嗯,哥哥说得我记住了,我听你得。”
杨程该交代的交代完了,重新躺回冰棺,惨白的脸上露出笑意:“欣儿,哥哥想听你吹口琴,送我走一程可好。”
“好,我这就吹口琴给你听。”
在口琴声中,杨程慢慢没了气息,魂魄飘散在空气中,很快被黑白无常带走。
一曲结束,杨欣哭得不能自抑。
不到半小时,老者被特异司的人带走,杨欣拿着存折,收拾好东西跟苏晨出去。
房间里只有一具冰棺,瘫软在地上的白琳,神色癫狂笑着,精神错乱被送到精神病院。
苏晨将小姑娘送到公寓,轻声说:“以后好好生活,未来顺遂,你哥哥这一世做很多好事,下一世会投胎好人家。”
杨欣脸上笑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好,谢谢你苏大师,钱我转给你了,以后有需要的话,我还可以找您吗?”
“随时可以,好好过日子,你爸爸跟小三做的恶果,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我懂,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