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后,死死盯着南宫浣寒。
南宫浣寒神色自然,“昨日,她左肩受了伤。”
独孤沁眸子一滞,片刻便嘴角勾起,“谁受伤麻烦太子找谁,如果我受伤,太子总要忌讳才是,毕竟伤口位置在肩膀,我们男女授受不亲。”
南宫浣寒不怒反笑,“你跟本宫说男女授受不亲?所有女人都可以和本宫说这种话,唯独你不行!”
独孤怜面色一变,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倒是独孤沁面色黑了几分,因为她想起来曾经这具身体的主人……经常贴近南宫浣寒的身体,让他格外不耐烦。
片刻,她讽刺的看着南宫浣寒,“不知道太子要看我伤口,又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有伤口,是犯法了,还是怎么?”
南宫浣寒冷笑,“劫囚,你说是不是犯法?”
独孤怜面色越发精彩,怎么回事?
难道昨天传的沸沸扬扬之人是独孤沁?怎么可能,独孤沁就是一个草包,她哪里有什么身手?!
但……如果她不是那个人,太子又何必和她浪费这么多口舌?
独孤怜眸子闪了闪,太子看样子是要给她定罪,那么今日过后是不是就可以斩草除根了?!
想到这里,独孤怜不再犹豫,一脸复杂的看着独孤沁,“姐姐,事已至此,你又何必隐瞒,你骗我没什么,可是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太子殿下啊!你……”
独孤怜叹息了一口气,好似极其无助,“你还是招了吧!”
南宫浣寒冷冷的看着独孤沁,却发现她根本不慌不乱,反而嘴角的讽刺弧度越发深了。
只见她樱唇轻启。
“这话就有意思了,昨日我外祖父等人被抓,根本就没有犯罪,反而是他和皇上一起定下的计谋,抓到真正的犯人,那么他们不是犯人,何来劫囚一说?”
“你……!”
南宫浣寒被独孤沁弄的哑口无言,然而不等他说什么,独孤沁直接迈步离开,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一下。
独孤怜咬了咬牙,看来此次是不能将独孤沁治罪了,她转过眸子看向南宫浣寒,发现他怒火仍未消除,连忙走上前,“太子,您千万别和姐姐一般见识,姐姐一向这个样子,还望太子您不要介意她没有行礼离开……”
最后四个字,她就是提醒南宫浣寒,独孤沁不正眼看他。
说着,她微微抬起了眸子,眼底也带着几分讽刺,独孤沁,和我斗你还嫩着点,想必今天你一定非常恼怒吧,你用生命去爱的一个人,如今竟然要将你抓入天牢,呵……
果然,她这么一说完,南宫浣寒本就铁青的面色,这一刻又黑了几分。
他克制过来,淡淡看了一眼独孤怜,“出来也有一会儿了,二小姐回吧。”
说完,他也不看独孤怜一眼,直接冷然离开。
独孤怜面色一变,不甘心地唤了一声,“太子……”
然而,南宫浣寒根本就没有回头看她一眼,甚至都没有停顿下来,就在她的注视中,消失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