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桂子轻轻喊了两声,不见人应,赶忙去自己房里把存的月例银子揣进了怀里。
又把香巧存放银钱首饰的匣子打开了,里面除了两支不值钱的银簪子,就是两锭银子。
呵呵,香巧啊,你这搭上性命图的是什么!
小桂子不由得扭头看向床上已经断气的香巧,无比悲哀的想着。
就在她把银簪子跟银锭子揣进怀里后,抬头看见黄婆子抱着一个包袱鬼鬼祟祟的正往外走去。
“黄妈妈!”
小桂子的喊声把黄婆子吓的包袱都掉在了地上。
“小桂子,你看... ...”黄婆子一脸无奈又尴尬的说道。
“黄妈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只是,你这样出门指定是要被抓住的。快把包袱衣服放下,咱们只带金银细软赶紧跑吧!”
小桂子拉住黄妈妈的手悄声说道。
“你说的对!”说着话,黄妈妈就把包袱扔回了房间。
“咱俩就说出去办差,混出去吧!你看香巧这个,指不定是... ...”
“嘘——”
黄婆子还要继续说,被小桂子赶紧打断了。
言毕俩人把房间门关上,又把院子门合上,假装出去采买些东西,一路混出了孟宅。
俩人出了府,先是去了当铺,买了两身破衣烂衫换上,然后一路直奔城门而去。
“唉,小桂子,这夫人小姐让香巧天天那么个进补法,这七八个月胎儿竟比那足月的孩儿都大!
又不给请产婆,想必是故意要害死香巧!你我伺候了这么久,随便安个罪名,把咱们打死扔到乱坟岗里,咱们也没办法!
最后,说不定还要背上谋害人命的罪名!”黄婆子絮絮叨叨的说着。
“谁说不是呢!”
俩人一直到出了城门,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悄声交谈着。
柳宅
赵整一坐在大厅慢条斯理的喝着热茶。
“赵公子,请回吧!姑娘说她病了,不便见客!”韩双喜从浮云居回来后对他说道。
“哦?病了?这都几天了,还没好,需要我请个郎中吗?”赵整一放下茶杯意有所指的问道。
“姑娘说了,她身体倦的很,休息几天就好了。”韩双喜不敢看他,双眼盯着脚下的地砖,把柳云依交代给她的话转达了。
“她还未卜先知,知晓我要给她请郎中?”赵整一一连来了几次,柳云依都是用同样的话打发他。
他心里明白,她这是想躲着自己。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不见自己,也没见其他男人。
“那我不知道了,反正我们姑娘聪明着呢!”韩双喜继续盯着地砖说道。
心里暗道:我们姑娘想见谁就见谁,不想见谁就不见!你赵公子也不例外!管你是什么人!
“那我知道了。”
说罢,赵整一潇洒的起身走出了柳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