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不行呢?
哼,不行也不行,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问他亲不给亲,她还不会偷亲了?
“之仪哥哥,你靠近些,我好晕啊。”
方予乐干脆站了起来,一边儿假装头晕,一边儿王孟九安的身边靠。
人晃晃悠悠地到了孟九安跟前,一笑,然后朝着孟九安晕倒过去。
孟九安将人接住,看着已然是安然入睡的某人,眼里思绪万千,终究是化做一声无奈的叹息。
心里虽然是方才那么想,但是看到她靠过来,却也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亦或者就顺着她,放肆,沉沦。
算了,如此睡着,也好。
将人抱起来,孟九安朝着自己休息的屋子走去。
正好赶上刚刚安置好安王的清风。
一个大惊,清风连忙躲闪到一边儿。
这个方向,他家爷是准备把人抱到自己的寝室?
他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他是不是应该疏散一下下人,哦不对不对,他家爷定然是不怕的。
人将来都是他们侯府的女主人,还怕现在抱一下?
那他现在该干什么?
清风有点儿想念朗月,若是他在的话,起码自己还有个能商量的人。
孟九安抱着人,将人轻轻地放到床榻上,自己则坐在了一旁。
看着熟睡的人并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微松了口气。
如今人长大了,只能抱着了。
小时候她玩得疲累了,就之仪哥哥叫个不停,撒娇耍赖就是不自己走。
他无奈,每次都会被磨的不行,然后把她背在后背。
小小的一个人就趴在人背上,如了愿,就不吵也不闹了。
等到一路背着她回客房再看,她却早已经熟睡。
孟九安的手不自觉地伸出,却在快要触及方予乐时,停顿。
像是在隐忍,像是在克制,像是在劝告,终究是一团乱麻。
她在萝州的十年,也是他在军中的五年,在边塞的五年。
以前在书中看过一句话,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不甚理解。
今日,却忽然理解了。
边塞快马传书,报近几日边关隐隐有不稳之态,所以近些日子,他应该还会再动身,去边塞。
等回来吧。
孟九安想。
若无意外,他应是能赶上她的及笄礼的。
放下手,孟九安轻轻靠近方予乐。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方予乐的脸颊上。
小没良心的,今日就先放过你。
这个吻,不管你记得与否,他今日都给出去了。
他日,他是要回收利息的。
轻声走至屋外,孟九安恢复了冷清的神色。
“清风。”
“属下在。”
清风有些惊讶于自家爷出来的速度,想了想,有些失望。
看来,是没戏。
方才不是很果断嘛,这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他家爷又犹豫了呢?
“这几日,你将酒楼之事全都解决了,不要留后患。”
“是,属下领命!”
清风先是一愣,然后正了神色,领命下去。
边塞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看来不日,他家爷就要动身了。
哎,方姑娘啊,真想把您叫醒让您看看他家爷的良苦用心。
他家爷,这是走之前,要为方姑娘解决掉所有的后顾之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