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届的宫斗冠军打量着每一个人的脸色,不禁笑出了声:
“倒真是有趣,都是妃嫔,难怪瑾儿认错。”
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哀家记得,淑妃怀孕时,也是这样大的气场呢。”
当年有孕的淑妃,是何等的任性骄傲,满身珠光宝气也遮掩不住的骄傲。
如今,竟然就被娴妃比下去了。
果然,淑妃的眼圈一点点地红了。
太后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可是,也好像,什么话都说了。
一时四周静默了起来。
慕鸢也垂下脑袋,不敢去看淑妃的表情,只有慕瑾宁正在啃食着半个苹果,像个二傻子一样询问:
“你们怎么不说话啊?”
谁敢说?
皇帝无奈有这么一个女儿。
皇后无奈有这么一个养女,
慕鸢无奈有这么一个皇姐。
……
继续赶路。
由于是在山路之上,怎么着也得三天。
慕鸢有时候坐马车,有时候跟着君淮翎一起骑马,很快也就学会了骑马。
君淮翎坚硬的胸膛,让慕鸢沉沦下去。
可是慕鸢知晓,自己绝对不能动情,自己只是一个炮灰,不配拥有自己的爱。
……
另一边。
大辰皇宫。
太子府。
大辰太子司玹卿手执着毛笔在写着什么,旁边的侍从裴刀为自家主子磨墨。
“今日,她去前往狩猎,你们务必要保证她的安全。”
司玹卿一袭墨金色蟒袍,袍身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墨色与金色交织在一起,显得高贵而神秘。
他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黄金发冠,发冠上镶嵌着珍贵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玉佩上刻着古老的符文,散发出淡淡的灵气波动。
此外,他还佩戴了一个小巧玲珑的香囊,里面装满了散发着清香的艾草。
香囊上绣着细密的花纹,精美无比。
裴刀回道:“属下听闻大清皇帝,也就是瑾宁公主的父亲,想要对君淮翎下手啊。”
提及君淮翎,司玹卿冷冽的凤眸盯着裴刀,染上了寒霜的眉梢挑起:
“孤倒是觉得,国师大人的命没那么容易被取走。”
国师君淮翎,自小无父无母,乃前任国师的亲传弟子,据说,是从玄武门抱回来的,和前任国师有缘。
于是,姓君,名淮翎,字辞。
只见,司玹卿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叩击着案机,眸内一片寒凉:
“这个大清皇帝,并不怎么安分呢。”
“九年前杀了我大辰的两个人,被我大辰铁骑打的节节败退。”
“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随即,将自己的刚写的信封递给裴刀,语气寒凉:
“裴刀,将这个送进韶光阁的事议堂内,让景蘅去看,给景蘅送一些好茶。”
人情世故拿捏的死死地。
裴刀垂眸,立刻消失为自家主子办事。
裴刀离开后,司玹卿则将一旁案机的奏折拿来,随意地扫了一眼。
奏折之上的内容便如同电影般清晰地映射在他那深邃的脑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