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二子听闻呼喊,赶紧跑上前,见两人模样大吃一惊。
“四姐儿,我们终于到家了。”莫娘子心神俱疲,说完,身体发软晕倒在地。
“娘,娘!”莫筱筱担忧惊喊,搂住莫娘子。
“四妹,娘亲如何发病了。”
莫筱筱顾不得解释,先遣莫三哥去寻村中的郎中,自己则和二哥,小心翼翼把莫娘子送到床上,焦虑的守在身旁。
“四妹,娘我来守着就好,你也先躺着吧。”莫二哥轻声说。
“是呀,四姐,你先歇息下,娘亲现在昏睡着,醒来见到你这个模样肯定更心疼!”莫莜莜拉了拉莫筱筱的袖子。
莫筱筱眼圈发红了,低下头哽咽,“二哥,今日之事说来怨我,若不是我,若不是我不小心,娘也不会受伤,都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个样子。”
“四姐,咱们是一家人,若娘真眼睁睁看着你受伤,怕是会更心疼。”莫二哥正了脸色,轻声安慰道,“四妹,当时无论是咱家谁要受伤,另一个都会拼了命的护着,你这样自责,莫不是叫咱家生分了去。”
“我我只是。”
莫筱筱不知如何再说,只得在心里告诫,日后定要戒骄戒躁,小心行事莫如此大意。
这时,莫三哥疾步带着刘郎中进入屋内。
几人连忙给郎中让开位置,一脸心焦地等着郎中诊断。
“嗯,咳咳。”
刘郎中被莫家五人盯得很不自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捻着胡子,就是不说病情。
莫三哥着急了,“哎呀,你别咳了,什么情况倒是说话啊。”
“三弟,不得无礼!刘郎中,我娘不慎从山上摔了下来,现在已是昏迷,身体可有恙。”莫二哥虽然着急,仍是遵着礼节,拱手问道。
“我看莫娘子的脉象,倒不像是摔伤至昏,而是平日忧思过重,又积虚成损,积劳成疾,加之这次受到惊吓,身子损下的病根一迸激发,就昏了过去。”
“那娘就是并无大障了?”小六在旁仰着脸问。
刘郎中摇头晃脑,肯定道,“可以这么说,这一昏倒也不是全无好处,病气全顶了出来,待服些安神调理的药,再好好休养几日就无事了”。
呼,莫筱筱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治愈能力确有效果,只是希望它以后都无用武之地,家里人少些受伤之事。
莫二哥接过药方,付给刘郎中酬金,再三道谢后,同莫筱筱一起将刘郎中送出门。
“二哥,嗯,圣熙朝是你同窗吗?”莫筱筱将二哥拉到一旁问道。
“不错,怎的了?”
“他家世、人脉可算尚好?平日脾性如何?”
“我与他往来不多,但观他衣料不凡,家有仆从,又待人接物温和有礼,想来家世和家风都甚好。人平素沉着冷静,于学业上算佼佼者,很得先生中意。”
莫二哥老实地有问有答,“四妹,圣熙朝和咱家有甚关联吗?”
莫筱筱看着自家二哥,渐渐褪去了青涩,越发忠厚坚毅的脸庞,一字一句说道,“二哥,有笔大生意我想做,但需要一个有实力的合伙人,咱莫家不能浮在明面上。”
“所以你想找圣熙朝合作,嗯,咱家确实没有门路,娘家亲戚又自私小气,他倒算个合适人选。”莫二哥沉吟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