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何时登船?”
“听商队领队的人说,舟船已经等候在港口,稍稍安排一下便可登船!”
“这样啊,我再送你一段路吧。”
见的程蓿还要送自己一段路,诸葛琪想要拒绝,却又拗不过。
只能让程蓿伴她前往港口。
……
因为北方战乱不止,人口持续南移,过江的人极多。
庐江的港口也极为繁忙。
也就在程蓿刚刚将的诸葛琪送到港口附近时,
一场骚乱,引得港口停摆。
“发生了什么!”
听到前面混乱的声音,诸葛琪有些不安。
而身在边关长期与胡人接触的程蓿,
听到港口附近的动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听声音,似乎有乌桓人!”
“不对!这里已经是大汉的南方部州,怎么还会有胡人!”
程蓿有些不敢相信
只可惜,港口附近的声音极为杂乱,
她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拉着诸葛琪躲在了一旁。
……
十二月中旬,
并州北部已经进入了寒冬。
而在这个冬季,盘踞在的并州的匈奴极为困苦。
原本他们在汉朝的三辅京几之地劫掠了不少资源。
紧凑下也能度过这个冬季。
然而圁县出现的妇孺城,让匈奴人吃了大亏。
此时的匈奴已经不是草原上最强大的势力,
这次的失败,立刻引起了北方强邻的注意。
鲜卑这百年来迅速崛起,压榨着的匈奴人的生存资源。
而去年鲜卑与乌桓大战,虽获得了小胜,但自损不小。
为了弥补损失,鲜卑将目光放在了比自己弱小的匈奴身上。
面对日渐强大的鲜卑,匈奴人只能忍气吞声,向鲜卑提供资源。
“可恶的拓跋部!”
“拓跋部当年乃只是我匈奴部族,如今竟骑到了我们的头上。”
大帐内,此时匈奴单于呼出泉,愤怒嘶吼一声:
“果然,杂血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之前鲜卑拓跋部对他们的威胁,呼厨泉胸中的愤怒难以压抑。
说起来鲜卑拓跋和他们匈奴有着很深的渊源,
在草原上,父匈奴,母鲜卑,被称为铁弗。
而父鲜卑,母匈奴,则被称为拓跋。
而这两族也被匈奴蔑称为杂胡。
此时大帐外,正要入帐的刘豹听到帐内杂种的蔑称脸色不由得一变。
说起来,他也是杂胡,
他的父祖乃是胡人,母祖乃是汉皇宗室之女。
呼厨泉这是连他都骂上了。
不过,在汉地求学多年的刘豹心有城府。
他收敛神色走入帐内。
欲与单于商议之前乌桓宝衣交易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