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里,何雨柱曾以为这座大院还有好人存在,至少认为聋老太太对他还是不错的。经过了上两次的事情后,他渐渐明白聋老太太所做的并不是出于对自己的关怀,而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考虑。
至于遗赠房屋,多半是因为易中海并不缺房且无子女,留多房也没什么用处。因此就将房屋给了他。那时虽房源紧俏,但并不值多少。以三百至五百块便可以购入一套新房。易中海显然不在意区区几百元,于是他很顺利地接手了聋老太太的住屋。
一旦这么想,何雨柱愈发觉察到大院中充满了深谋远虑。由此,自己绝不可能继续在这里专心致志地“学艺”了。看来有必要尽早去师傅那儿共商对策。
与此同时,当聋老太太回到家,并未发现有外人时,她便开口向易中海说道:
“易老,我觉得我们得采取措施。若傻柱拜的那位师父多教导几年,我们便失去控制权了。”
易中海点点头应允,但又问道:
“是啊,只不过,以傻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值得吗?”
聋老太太随即坚定地说:
“值得与否,这不是问题所在。在我观察的这些人里,只有傻柱一人重情且易于引导;而其他人要么已有监护之人保护,或者过于机敏而难以哄骗,所以最适合用来养老的就是傻柱。依我之见,贾家那儿子并不是可靠人选。瞧瞧他那位贪图享受的母亲,她可不会让儿子给你养老的。”
对此,易中海说道:
“我对贾家的儿子还是了解颇深的。至于贾家那位母亲嘛,此人好财又爱贪食且忌妒心强。可以说她是恶习满身。而这所有缺点将来正好为我们所利用!”
眼见易中海并未采纳她的观点,聋老太太不由地摇头叹息。
“嘿,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才行!”聋老太太的话音刚落,易中海有些惊讶地问道:
“什么事?”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说道:
“你到鸿宾楼散播一些傻柱的谣言,败坏他的名声。
只要这些谣言传出去,不管最后鸿宾楼是不是真的会开除他,或者迫于压力而开除,
最终他还是要被赶出来。等那个小子回来后,暂时别急着帮他找工作,每天给他一点剩饭就好。
饿不死就行,这傻柱还得乖乖听话啊!”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十分震惊,没想到这个老太太表面看起来和善,实际上却有这么多手段。
见易中海陷入沉思,聋老太太连叫了好几声:“中海,中海!”
这时易中海才回过神,问道:“老太太,怎么了?”
聋老太太问道:“刚刚我说的那些话,你听清楚了吗?”易中海点点头,
“听到了,但你说的很难办到。现在的傻柱根本不听我的,也不肯回来。我也劝过他,他的态度你也清楚。我们没办法……”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这样,既然他不听话,我也就没办法了。既然他不回来,就让鸿宾楼逼他回来。”
听了这句话,易中海大为惊讶:“老太太,您也在鸿宾楼有熟人?”
聋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你胡想什么呀?有熟人的话我还用这么麻烦吗?你找几个人去说一下傻柱的事情……”
听到这儿,易中海顿时心领神会:“如果鸿宾楼的老板或是师傅知道这些事情,他就完了!”聋老太太点头同意:
“对,就是这样。人的名誉可以成就一生,也能毁掉一生。以后的事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他若是听话,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现在他还是不听话,将来若听话了,我们可以对他更好些!”
听聋老太太如此说,易中海感觉自己这些小心机与对方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聋老太太继续嘱咐:“你在找人办事的时候,务必小心不要暴露自己。否则如果让傻柱知道了是你的安排,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你和媳妇一直照顾我,我帮你们留下一个后手。
既然你打算靠贾东旭养老,我也就不拦你。
但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地方上。你可以先把他当做备胎。
如今他就像一只猛鹰,我们需要做的是把他从天上拉下来。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他,不是吗?”
易中海点头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