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
苏哲和陈斯酌一样大,28岁,却染着一个骚包的红发,在李封阳看来,又是一身鬼畜的深V花衬衣,下半身一条黑色修身的喇叭裤,修饰腿型,显得腿很长。
带个墨镜,像只花孔雀一样站在门口。
很0。
思索半晌,李封阳还是用电子遥控给他开了门。
刚进门,就听见他的声音,“酌哥,怎么把密码改了?我在门口等了半天。”
陈斯酌,苏哲,夜尘三人算得上是竹马。
认识好多年了。
陈斯酌所住的澜水居他们都知道密码,也把陈斯酌的地当成自己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怎么是你?”苏哲惊呼出声。
李封阳面无表情,眼神锋利冷锐。
倏然,嘴角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嘲弄,“难道你的酌哥没告诉你,我是他包养的情人吗?”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苏哲顶着一头红发,扯开墨镜,眼里喷火,
“李封阳,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的。”
他说这段时间陈斯酌怎么晚出早归,一天到晚见不到人的。
没想到把这家伙养在家里了。
“你来做什么?”李封阳懒懒散散的问,矜贵高傲,似看一个什么脏东西。
苏哲瞬间就炸了,
“喂,李封阳,你凭什么这么拽,你什么眼神。”
老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像你似的,小白脸一个。
拽得跟个二五百万似的。
都一无所有了,还牛什么劲儿。
“这是酌哥的地儿,酌哥的房子,我们几十年的关系想来就来,用得着告诉你?”
苏哲像只战斗的公鸡,趾高气昂,势必要扳回一城。
李封阳却跟看傻子似的瞥他两眼,留他在原地蹦跶,转身去拿车钥匙。
看见他要走,又着急忙慌的上前拉着。
“哎,混蛋,你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仅一瞬间,李封阳脸黑得吓人,一脸阴鸷森寒,目光落在把住他手臂的手上,似化为实质的刀锋。
“手不想要了?”
苏哲竟被他唬住了,讪讪的收回手,嘴里却依旧不饶人,
“恐吓小爷?你看小爷怕你吗?”
“你要做什么?又想开着酌哥的车跑对不对?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不可能得逞。”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发笑。
苏哲和李封阳差不多高,最多也就高个一两厘米。
几乎能和他平视。
眸光深深,真想把他脑袋开花,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
就这智商,令人捉急。
“喂,喂…,你什么眼神,有本事和我干一架,看我弄不弄你,也好替酌哥报仇。”苏哲声音虽然大,但是没什么气势。
磕磕巴巴的还有些心虚。
李封阳抿着唇,噙着一丝戏谑的笑,看起来像是被欺负哪一个逆来顺受。
乖巧的面具之下藏着不易察觉的邪魅诡谲。
“你打不过我。”
送上门的小白兔,不要白不要。
不过,表面功夫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