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一愣,心中反复确定,但自己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个家伙,可他为什么会说出“扼住咽喉”的说法?
于是,他狐疑地看着戴定,试探着问道:“我们认识?”
戴定也意识到了自己问题的问题,现在的二人都还不是后世那般呼风唤雨的角色,小混混到学校堵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于是他故作高深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严宽的问题,而是说道:“什么也别问,现在就走吧。
我知道你不是这片的,如果想要混出头,就给我个你的联系地址,时机成熟了我会去找你。”
对于莫名其妙的戴定,不知道为什么,严宽居然莫名其妙地信了,于是他们这一世的缘分也就此定下了。
傍晚时分,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刚从医院回来的邱绯彤,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打在窗上的雨滴。
她知道这段时间戴定不仅每天都很忙,不是在补课就是在给别人补课,每天还在坚持锻炼身体。
她很难想象也很难理解,这么一个高三的学生怎么会有如此的毅力。
一想到戴定做这些很可能是为了她的事情,邱绯彤就莫名温暖,感觉就像那天被戴定抱住一样。
忽然,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出现在宿舍窗户上,这张脸她很熟悉。最近十多天来,她甚至每天都在关注这张脸的主人。
刚打开门,戴定就说道:“今晚我要出去一趟,你别睡太早,回来后我会来找你!”
说完也不等邱绯彤答应,戴定就转身消失在雨里。
这种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交代,顿时让邱绯彤有些小鹿乱撞的意思。然而戴定却纯粹是不想像上次那样在门口等,因为今天在下雨。
再次来到《鸿运台球厅》,戴定依旧没有任何阻拦地来到赵亚洲面前。不过区别在于上次是他凭借对地形的熟悉自己摸进去的,而这次是被人领进去的。
而之所以有人领着戴定进去,完全是赵亚洲的安排,因为戴定告诉他的两只股票在短短的两周内,都有12-14%的涨幅。
后世的戴定对于金融知识和IT技术有种莫名的执着,所以在那十年里,他对这两个领域有过很深入的研究。
戴定知道从96年一月下旬,一直到97年的5月,股市都处在一个牛市阶段。在这波牛市里,上证指数从512点上涨到1500点,深证指数更是从924点上涨到6103点。
以深发展、深科技、四川长虹、湖北兴化等为首的龙头股都有亮眼的成绩展现。
他本不想利用自己的上帝视角,去赚取无辜散户的钱,但为了邱绯彤的事,现在的他不得不祭出股市这个大杀器。
见戴定进来,赵亚洲很客气地说道:“坐,喝什么吗?”见戴定摇了摇头,他又直接问道:“你想借多少钱和人?”
根据后世对赵亚洲的了解,对于他的开门见山戴定并不感到奇怪。他也直言不讳地说道:“我需要两万现金,至于人的话现在还说不好,到时候也可能不用人。”
“两万可不是小数目,能告诉我你用来干嘛吗?”
戴定再次摇摇头,然后又补充道:“不过肯定不是用来炒股!”
这个回答让赵亚洲竟是无言以对,沉思片刻,他说道:“如果你能教我的话,这钱就当我的学费如何?”
戴定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很开心,曾经的大哥还是那个大哥,精明睿智果敢。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可以,不过有言在先,我和那‘管杀不管埋’的屠夫一样,只管教但不包你会。”
听完赵亚洲也哈哈大笑道:“如果不会,责任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