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娘们惊诧的合不拢嘴。
“那天把人打晕时有没有人认得出你?”
“应该没有,他们冒出一个就被我从后脑勺拍了板砖,再加上又是晚上,没人认得出。怎么,又有高招?”
”你不是在日本呆过吗?应该会说日语。你在他们面前去冒充`阱上组′的,挑衅他们,想想看他们正在火头上......”
“哈哈,你这个家伙出的馊主意真的是别出心裁,揍了不用我们去`阱上组′,他们为了报复也会带着我们去找的。”
“就是,就是。到时你揍了人走了,自有我这只黄雀在后。”
小娘们领命先行去了,原来这妞真下过功夫,已然把山鸡那伙人定位到了砵兰街。
等人走了,我也有时间去看看八妹工作的进展情况。八妹倒放着昨夜的监控录像道:“姐夫,昨晚监控的对象出去过一次,姐姐一时没觉察到。”
“嗯,别管他,要对你姐姐的辛勤抱肯定态度。”
“姐夫是个好人,把姐姐交给你我就放心了。我不会告诉她昨晚懈怠的,不然又会打击她的自信心。”
谁说不是?昨晚的工作疏忽,也有我的原因。小丫头为了让我吃上她一口,弄的够忙的了。
现在,我的工作重点在小妮子身上,如我料不差的话,对方使用所有的手段都是冲着小丫头来的。
以至于,小娘们电话打进来我还守在她身边,“喂,你还没动身吗?我已经到砵兰街了。”
“好,我马上到,你先到把自己的事做起走。”
我又开着三姨家的大奔摇摇上路,自己主导的戏自己演。
随着砵兰街的逼近,到达小娘们所指定位置。见她穿着一件深色的风衣,戴着一顶低檐帽,在向酒吧内张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酒吧的门。酒吧里烟雾缭绕,音乐声震耳欲聋。她的目光迅速扫过人群,很快就锁定了山鸡他们的位置。他们坐在角落里,一个个满脸愁容,显然对于失败的事耿耿于怀。
小娘们走到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然后故意用流利的日语和旁边的人交谈,声音足够大,让山鸡他们为之侧目。。
她的春风得意很快引来山鸡他们不满:“你是谁?在道上混的很好?”
小娘们故意大笑:“山鸡,是吧?”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山鸡?”
”我是‘阱上组’的,一个组织的,当然知道你们这伙人。真够丢脸的,连个小小的任务都搞砸,只配在这喝酒解闷。”
这句话立刻激起了山鸡他们的火药味,他们纷纷站了起来,围住了小娘们,“他奶奶的,老子们累死累活没落下好,留下你这个死娘们捡便宜,还说风凉话。”
“怪得了谁,要怪只怪你们这帮办事不力的饭桶。”小娘们故意讥诮,并且还笑的十分大声。
我不得不佩服这妞很会来事,善于勾起别人无名烈火,不知道这妞怎么在我面前就不会来事了呢?
几个人一言不合,当场干起架来。
当然了,一个存心挑事,一个无比窝火,干仗一点就着。
“干,干,干,干死这死娘们......”
小娘们确实有几把刷子,不但会行伍格斗,还弄个日本柔式摆腿,收拾几个汉子如收拾几个小卡拉米,将山鸡几个打的东倒西歪,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