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绝对是一个保密机构,连“豹子”与我同贵为“中情行动处”的,彼此都是一副生面孔,别说他的爱好、籍贯不知道,就连他的岁数我也要去靠目测。至于“冷峰”仅此知道是“CBI”挂牌上司,其它方面么去找他的档案说明,不知他私下生活里是不是跟是脸上一样冷酷无情。
当然了,我说的特殊职能,“CBI”毕竟是中央情报机构,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身份特殊的特勤人员。尽可以与侦讯处、破译室里的小张、小李们捧捧茶,聊聊光棍节的“脱光”;去新来的小妞面前昂首挺胸放射个人魅力,或送上一朵康乃馨哄她“吃”的。可惜的是这些大城市的女人们都是人精,跟你搞搞暧昧可以,更进一步得问问你硬件实力——有北京户口吗?家里是厅局级干部还是搞房地产开发的?
现在要探究的是,同机的他们是不是跟我一样福星高照——活着!只要有一个活口,就可以洗脱我的“反特”嫌疑。
所做过这一切后,我吁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如情报课程中的“钓鱼”一样,不过这次钓的方向不一样,是钓的中央情报部门的那帮大老爷们。出了事,他们按照的是政策,先隔离我审查再说,是不会管我是否老死在他们的监管处的。
从S国无人区的死神堆里爬出来实在太不易了,我必须得对自己生命负责,若无缘无故去当了背锅侠岂不可惜?!记得在无人区里,我整整爬了三天三夜才爬出来,在一个农户家里把我散了架的身体躺了两个月,才躺回原形。几经周折,才回到这个充满母性的土地。如果就这么被国家安全部门弄去作一个“莫须有”,岂不是亏大发了?!
我一个做特工的,搞情报调查是专业对口,定要查一个事属巧合,还是人为的坠机?始终觉得一个国家出台的直升飞机,要想出事都很难。
当然,这样“钓鱼”方式好处是放大自己活动自由空间,把行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在“中情行动处”里,能把“000”号充满未知意义名号冠以到我的头上,说明我的不同凡响。获悉了我这个存留下来的活口,国家安全局里还不把我严阵以待?我想,不出下午,就有人从市局开车来排查了。
现在,我不会做的太着痕迹,得多迂回迂回,如轻易的被安全部门带回,岂不是没了“钓鱼”的资本?只有劳心了劳神了,别人才会正视你的存在!
我想我得边生活着,边做事,若一味死板的等着上面来找我,那多没趣,岂不是辜负了政府给我放的特殊假期?我现在是自由身,过去工作上的条条框框到一边去,该享受生活上实实在在的东西,不,应该说实地接触这五花八门的社会。
在旅店老板开的小饭店里,叫了一碗他们北方人的水饺,来一打纯生啤酒,为我新生活的第一站豪壮的大吃牛饮起来。老板目瞪口呆的看我西装草覆,吃相却一点不斯文,却不知我有时斯文的像一个年少多金的公子,绝不会是暴发户般粗俗。那是,护卫领导人出巡的特勤,像一个暴发户般站在身后那还了得!